金子妶:你我此时是队友,并无拖累一说,还望聂宗主慎言。
金子妶虽然在同聂怀桑讲话,可手上的动作也并未停下。话音将落,又一只兔子伤在她箭下。
聂怀桑:光靠你这样就算要猎的比旁人多也要累死了,我有个主意,你要不要听?
金子妶:讲。
金子妶一边要顾着捕捉猎物,一边还要分出精神照顾聂怀桑。以她的脾气其实早就有些不耐烦了。不是因为聂怀桑灵力低微只会跟在她身后,而是聂怀桑刻意低下姿态与她讲话,让她觉得莫名厌烦。
许是这一箭没有控制好力度,迎面而来的小野兔受了重伤。聂怀桑也似乎察觉到了搭档的不爽,也不卖关子,将他的主意噼里啪啦如同竹简倒豆子一般吐了个干净。
金子妶:听你的。
金子妶听了聂怀桑的意见,在他们的这一片区域设下了数十张金丝帐,由于方才那只兔子受伤太重,于是金子妶便将那只兔子五马分尸,留在路边做诱饵。与此同时聂怀桑看着这些陷阱,金子妶在能保证他安全的情况下在这四周捕捉猎物。血腥之气很快就引来了四面八方其他小动物,聂怀桑守着一旁的机关,将这些一网打尽。这时金子妶也收获颇丰。
其他小组自然也不甘落后,他们用尽浑身解数,也将自己猎场那些猎物一个个抓住。那些人当中也有聪明的,大家各凭本事。
眼看着要到正午时分了,金子妶手中的箭虽然沾满了鲜血却一只不少。
金子妶不知道聂怀桑要这些箭柄做什么,可对方的足智多谋她这十几年来看着太多,便下意识的要听从对方的话,聂怀桑拿下这些箭柄时她并未出言反对。
聂怀桑:马上要到正午时分了,不知这猎场里还剩下多少猎物。
聂怀桑将这些箭柄折断,再用金子妶砍下来的树条绑在一起,做成了一个又一个小的捕兽夹放置在树底下阴暗之处。
金子妶:不多了,剩下的想必也难猎。
聂怀桑也没说什么,只是不过金子妶的挣扎,拉着她前往不远处的树荫底下坐着休息。
聂怀桑: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聂怀桑说完不知从哪里拿出两块柿饼,金子妶不知他想干什么,迟迟不接。
聂怀桑:吃吧,没毒,我怎么敢毒害你呢?
金子妶:聂宗主说笑了。
金子妶到底还是接过了柿饼,只是他看到聂怀桑手中只拿着水便微微皱眉。
金子妶:分你一个。
聂怀桑:不用了,我不饿。
金子妶:这东西也不顶饿呀。
金子妶目光直直的望向聂怀桑,他只能认输。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不一会儿便听见周围传来了阵阵声响。
聂怀桑:将这些猎物收了,我们就可以下场了。
聂怀桑听见这些响动声,起先理了理衣衫。金子妶见状立马先行一步。
这一次他们收获颇丰。鼓声在午时正敲响,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的从属于他们的猎场走出。清算成绩时金子妶这一组成为了当之无愧的第一。
她很高兴,这是她第一次代表兰陵金氏,代表女修参加这么重要的活动。她有一种浓浓的成就感。
本以为成绩清算过后大家都会有秩序的走到一旁的休闲区用完午膳再小憩之后观看下一组比赛,却没想到有人会对结果存疑,而且话里话外不是阴阳怪气兰陵金氏,就是说她金子妶心机深沉。
金凌:诸位有什么要说的大可上前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而不是在私底下如同长舌妇一般嚼舌根。若此次大会有失公允,我想其他世家有目共睹,定不会偏私。若是你们私心作祟,想要拉其他人下水,那也便不要怪我兰陵金氏不讲情面!!
金凌刚才还喜滋滋的和金子妶分享着他们的战果只是转身走了两步的时间便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作为东道主,围猎大会的主办方,他自然不可能装作没听到。
这些人话里话外都在说兰陵金氏的不是,都在说金子妶的不堪,他若是不拿出几分威严,怕是日后人人都以他年岁尚小这个借口骑到他头上拉屎撒尿。
这时底下一片闹声,有人说金子妶作为兰陵金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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