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乐四年春。
匈奴叛乱,边境突围。烽火连天,黄沙四起,割据势力遍布大江南北,城内人心惶惶,唯恐战乱波及于此。
先帝御驾亲征,为百姓打下一片安稳的江山。知此次恐难平安而归,立嘱:
朕知此次难归,如若如此,传帝位于朕亲封太子,望国泰民安。
新帝登基,臣子势力暗中波流涌动,只因帝王年少轻狂,如若将先皇打下的一片江山交于其手,终有一日必将天下大乱。
“皇上,臣有一事启禀殿下,近日龙湖山附近有一波势力为非作歹,害人匪浅,请陛下尽快处理!”
御书房内,华冠锦服的朝中大臣手捧奏折颔首交于皇上,言行举止中是万般自傲,似是死毫无君臣之礼。
帝王眉目冷清,如纳万千星辰:“那爱卿认为此事应当如何处理?”
“臣望君下令将其捉拿!”
“哦?”
“爱卿可知龙湖山那派势力来源于何处?背后有无外邦邪教?其势力散布范围如何?”
“这……”臣子一时语塞。
“如若不知,要朕如何做好万全之策?”
檀香木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正如君临寒周身清淡的龙涎香般,给人一种极为压迫神经的气势。
温酒已冷,初春的晚风还是有些凉意。
自他登基这几日起,朝中大大小小之事,众臣都启书上奏,总能想尽办法为难他。万幸摄政王虽手有滔天之势,也与他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是好。
只是近日朝中事务繁琐,未能一同出宫游玩,逛灯会,猜灯谜。
往年此时自己本应是无忧无虑的太子爷,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可以无拘无束的四处游玩。只怪天命难违,先皇驾崩,立他为皇。终日被拘于皇宫中不得外出,朝政之繁琐事物都需亲自下批。
真希望今年还能有人陪自己逛灯会。
遣退大臣后,墨临寒批了会儿奏折。半晌,发觉夜已深,于是起身前往九华殿。
……
谢景行已经躺在这里躺了好几个小时了。
可能是因为自己是从房顶上掉下来的,现在身子像是散了架一样,他严重怀疑自己全身粉碎性骨折。
其实他刚清醒的时候差点没被吓过去,自己明明是在家打王者,怎么突然就躺在这了。
但是这个嘛只能够惊讶他一会会,毕竟穿越小说他不只看过一本,对于穿越这件事,他还是非常向往的。
不过有一件事很值得疑惑。
他这是穿越成了皇上吗?这宫殿,真是霸气侧漏。不过,就算自己是皇上,那为什么还是一身恐龙睡衣,而且自己的手机好像还在手里拿着。
外面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渐渐变得清晰,传进谢景行耳朵,他想都没想,吓得直接一骨碌爬到床底去。
激动和害怕充斥着整颗心脏:“难道我就要见到古代威风凛凛的皇帝了!真的是人生一大刺激!”
“咔哒”门关着了。
脚步声通过实木地板传到了谢景行耳畔。
“这是何物?”
墨临寒弯腰捏住床底下露出的一截绿色的东西,皱了皱好看的眉头。
这东西捏起来软软的,难道是宫中的公主们养的宠物偷跑进来了?
谢景行的身体已经僵硬了,百密必有一疏,他怎么就没把自己的睡衣尾巴给拽进来呢!
君临寒还在不停的拽,谢景行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抓到了,索性一咬牙从床底蹭着出来了。
头一抬,正准备解释,墨临寒已拔出佩剑抵在他的脖颈处。
“何人胆敢偷藏在此!”
他语出凌厉,一袭九龙衔珠墨色锦服衬得周身的气压无限下降。
谢景行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弱弱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吾皇万岁!”
“臣自未来于此,不知此处是您的宫殿,多有冒犯,还请放小臣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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