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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弦!”
顾钦刚赶到顾次弦的宅子门口,从未关紧实的门缝里捕捉到了顾次弦和阿湘正在打扫庭院的身影,慌张的冲上前。
顾次弦手里还拿着扫帚,听到声音后抬头尴尬的盯着门口顾钦的身影,不过后又眼神古怪的看着顾钦身旁的江逾白。
自从顾钦两年前回京后便时常到夏府看她,奇怪的是还一直问她江逾白怎么样,还给她说了很多江逾白的优点。要不是她知道顾钦的为人,恐怕她都要怀疑她哥的性取向,怀疑江逾白和她哥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怎么合离了也不派人到顾家说一声?担心死我了。”
顾钦话里满是担心。
“没事,我这点事就不为顾家添麻烦了。”
顾次弦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她和离的事,顾家除了顾钦和她阿娘应该也不会有其他人关心了。
“这怎么会是为顾家添麻烦呢?你派人来说……”
顾钦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止住了话。
是啊,阿弦说的又有什么错呢?祖母和父亲从未看重过阿弦,导致顾家无论大小主仆都会刻意忽略班琴和阿弦,又怎会管阿弦合不合离呢?。
顾钦愧疚的低着头不好意思看顾次弦,“抱歉,阿弦,是大哥太过担心了思虑不周。”
“没关系的大哥,我早就习惯了。再说了,今天有外人在,俗话说家丑就不外扬。”
顾次弦扬起嘴角安慰顾钦,她最后一句话说的急轻,考虑到怕破坏顾钦和江逾白的关系。但江逾白是习武之人,他的听力本就敏锐。因此,她最后一句话也被他听得明明白白。
江逾白听到“外人”这两个字,瞳孔猛的缩小,心中不由得一阵疼痛,仿佛有无数的虫蚁在不断地啃噬着他的灵魂。
江逾白暗暗地看了一眼顾次弦。外人……这一世他此刻还与阿弦不熟,他或许已经遗忘了这个事实吧?毕竟,上一世他并未尽到保护阿弦的责任,让阿弦陷入何家手里。而如今,阿弦已不再受到何家的威胁。这一世的时局已改变,他无需再担心阿弦会陷入险境。江逾白暗自庆幸,得以换种方式保护阿弦,期望未来能长相厮守。
江逾白眼底闪过一抹阴郁,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他为了保护阿弦,是十几年来一直不敢与她过多纠涉,可又忍不住想见她,所以他靠近顾卓和顾钦,在朝中与顾家站一派,便是为了更好的接近顾次弦。他筹谋了这么久,也不急于一时,来日方长……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顾次弦皱着眉,她没有派人去顾家,自然是不想与顾家有过多接触了,可如今却被找到了。
顾钦转头递给江逾白一个眼神,“你怎么知道的?”
顾次弦也随着顾钦的目光看向江逾白,看来顾钦能够找到她也是有江逾白的“功劳”。
江逾白心虚的不敢看顾次弦的眼神,用手指了指宅子对面偏左一点点的那栋酒楼的三楼的位置。
“那是江家的产业,我早晨在三楼品茶时碰巧遇到顾小姐与阿湘背着行李过来。”
江逾白用微笑掩饰着内心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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