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案件让警方都压力倍增。
本来他们就调了一部分警力去华阳市协助办案,结果一点进展都没有,给了警方不小的打击,这才过了多久,又出了事。
张大叔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
他此时正坐在办公室里,双眼的眼白布满了血丝。
昨天晚上审问了死者五个亲戚,吴楠,瑶释槐,两个保姆的不在场证明。又通宵整理了几人的证词。
五个亲戚:因为昨天是死者的生日,所以一起到死者家里庆祝,一直庆祝到12点左右,五人相约在客厅休息一下,再去宣霖酒吧玩通宵,死者和秘书回了房间,中途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吴楠,瑶释槐:从下午三点左右在一起,一直到晚上11点40左右回家;
两个保姆:死者吩咐过星期天可以放假,所以准备好早餐就出去了,分别去了好吃街和游乐园。
“……”张大叔沉默了片刻,死者和秘书的关系应该不一般,而且……
一旁的电脑中传来法医的尸检报告。
瑶宗杰,死因:头部被切,切口平整,初步推测是鱼线之类的坚韧细线。(注:死者体内发现安眠药的成分。)
杨凝,死因:服用大量安眠药。身体无外伤。
“……”张大叔皱着眉头靠着椅背,一口气闷在胸口,使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
吴楠失眠了,拖着酸痛的身体起床,昏沉沉的大脑让她没办法再去想昨晚的案件。
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吴楠一边抓着乱蓬蓬的头发一边打着哈欠下楼,客厅已经被收拾干净了,瑶释槐正弯着腰在茶几上写着什么。
听到动静,瑶释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吴楠,轻笑道“终于起了呀?”
吴楠下到一楼倒了杯冰水喝下,大脑暂时清醒了一些,但完全没有注意到表妹悄悄地把本子翻了几页。
“呃,我睡了多久?”
“已经下午了。”
“……”吴楠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走去洗漱了。
瑶释槐没有再管那个本子,继续看自己没看完的书籍。
“妹妹你刚才在写什么呀?”吴楠完事了,去厨房煮了碗面,做在表妹旁边好奇的问。
“一些素描画罢了,要看看吗?”
吴楠得到允许,翻动了几页,笑道“比我强多了,比吴玥还差点。”
“随便画的,怎么比得上吴玥姐。”瑶释槐眼睛就没离开手上的书过。
“对了姐姐,等下你去案发现场拍些照片吧。”她故意压低了些声音。
“……”吴楠点了点头,她对这个案件也很好奇。“警察已经来过了吗?”
“嗯,昨天晚上的张大叔早上带人来了,但是好像也没发现什么。”
……
距离瑶宗杰被杀案已经过去三天。
因为没有什么证据,也没有什么特殊发现,所以警方就把五位嫌疑人放了,但是也派了些人观察他们。
毕竟瑶宗杰死了,他们五个也会获得些利益。
五人正在公司的会议室内心怀鬼胎。
……
吴楠和瑶释槐还是在家里宅着。
因为没有了瑶宗杰,所以家里也清静了不少,瑶释槐在男主人死后,就给俩个保姆结了工资辞退了她们。
两人从始至终都不敢直视女孩的眼睛。
后者默默的把轮椅滑向一边,继续看着书。
吴楠用右手肘轻轻地碰了碰旁边的艾清,笑道“你这么厉害,分析分析这什么情况?”
女人右手灵活地转着黑笔,淡淡的说“还能有什么情况,两个保姆年轻漂亮,难免男主人会不起兴趣,加上家里的相框里几乎没有夫人的照片,所以……”
瑶释槐看到两人有意无意投过来的目光,淡然一笑“没关系的。”
艾清没有再讨论这个问题,看向自己写写画画的白纸“虽然不知道头部伤口的情况,但是能把一个成年人的头完全弄下来,大概分两种情况。”
“……”
“第一种:使用大型的工具,用很小的力。第二种:使用简单的工具,用很大的力。”
“……”吴楠很认真的听着,瑶释槐翻书的频率越来越慢。
“目前最有嫌疑的是五个亲戚和两个保姆,那天所以人都在狂欢,所以可以排除第一种情况。”
“……死者最后的位置是在窗户正下方”艾清又看了眼瑶释槐,“面朝房门,我看过了,案发现场的那扇窗户与停车场的位置,排除二楼阳台的扶手,就是一条直线。”
“所以,凶器是绳子,一端弄成圆环套住姨夫的脖子,一端系在车的后面?”吴楠反应过来。
艾清点了点头,“但是有一点很奇怪,除了案发现场的血迹外,其他地方完全没有血迹。”
“怎么可能?”吴楠有些吃惊。瑶释槐没有再看书,抬着头看着窗外。
“其实不可思议,而且二楼的扶手上应该出现的绳子摩擦的痕迹也没有,我猜警察也应该在纠结这个原因。”
艾清喝了点水,润了润发干的喉咙。
“那案发现场的床上的尸体怎么死的呢?”
“……”艾清沉默片刻,又转起黑笔,“床上没有血迹,而且根据警方画的轮廓来看,那人应该没有挣扎的迹象,所以应该是药物自死。”
吴楠无意间瞟到未关的抽屉中的药瓶,“……安眠药?”
“嗯,”艾清点了点头,“至少不是毒药。”
“……理惠子。”一直沉默不语的瑶释槐看向疑惑当中的俩人。淡淡的道。
“理惠子?”
“嗯,他的秘书。”
……
三天前的晚上,男人鼾声如雷,一个人安静的站在他的旁边,双手在男人脖子处动了动。走了,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吃了桌上的安眠药,躺在男人的旁边,淡淡的说了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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