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宗李亨:我是一国之君,无论多少荣华富贵———
李亨感知到凤弦眼中拒绝的意味。
肃宗李亨:那为什么他———
鱼凤弦:他不一样。
凤弦走到厅堂中央。她也不知道怎么对皇帝说,邬尔贞怎么不一样,但她心里知道,他就是不一样的。
有一种直觉告诉她。
邬尔贞:这么说———这个小皇帝喜欢上你了?
邬尔贞眯着眼瞧着凤弦,很显然对这场关于皇帝的闹剧很感兴趣。
凤弦淡然一笑。
鱼凤弦:不过是一时罢了。
他只是她人生中的一个过客。
正说着,里屋的门被打开,李亨走了进来。
凤弦看见他,愣了一下而他看见凤弦身后斜卧着的邬尔贞,也僵了一下。
李亨走过来,坐在书案前,苍白中带着铁青的脸上的双眸有些哀怨。他抬起手制止了凤弦要行礼的动作,正要开口,却发现凤弦和邬尔贞同时看向了一扇窗。
凤弦迅速打开了书案后的一个暗格,抽出一把绑着白绸的飞刀,握在手里。还没等李亨反应过来,一个黑衣人破窗而入。他戴着斗笠,遮着面纱。
一把匕首直击李亨的后心,凤弦飞出飞刀,打偏了匕首,匕首插在了书案上。
邬尔贞:有刺客!
邬尔贞大喊。
万能角色:凤弦———
黑衣人的眼里流露出几分惊诧。凤弦一惊,邬尔贞已经飞扑上来,扯住了黑衣人的衣摆。一块黑色绸布撕开,却放走了他。
凤弦脑中还是那一闪而过的惊诧和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眸。她将飞刀插入腰间,一纵身跃出被打破的窗子。那黑衣人就在几栋民宅的屋瓦间跳跃。
凤弦紧追不舍,听着身后风响,应该是邬尔贞也追了上来。
她甩出飞刀,想要缠住那黑衣人的衣角,奈何绳子太短,够不着黑衣人的一根汗毛。
白珂:想不到如今,你也在那狗皇帝的脚下。
这是腹语传声,只有凤弦一个人能听见。这声音也同样那么耳熟。
白珂。一个名字跳入她的脑海。白珂是谁?她不知道。
她猛地刹住脚步,邬尔贞冷不防地撞到了她,而她恰巧站在一片屋角的瓦片上。
凤弦连忙握住刀柄,甩出绸带绑住了邬尔贞的腰,用力一拉,又回到了屋顶上,可却和邬尔贞撞了个满怀。她本想推开他,可是他却双手环住了他的腰,没让她挣开。凤弦一怔,但她只是淡定地笑笑,连脸也没红一下,从容地收好飞刀,让他就这么抱着。
这时,李亨也骑马率领他的侍卫追到了这楼下。看见正在收飞刀的凤弦和邬尔贞,李亨的脸肉眼可见地冷了冷。
鱼凤弦:邬尔贞。
直到凤弦看见了李亨,才搬开了邬尔贞的手臂,可李亨一行人竟然头也不回地直接走了。
鱼凤弦:想不到这皇帝脾气这么大。
凤弦同邬尔贞回去的路上,不禁哑然失笑,不过也没有在意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的邬尔贞。直到回到凤榭楼。
凤弦刚坐下,想起了白珂,她皱皱眉。
可是一双手又从她后面环住了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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