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那位我那位说的挚友是谁?”宴温凑在方羽澜的脸旁满脸笑意的问道,不得不承认他笑起来很好看不过可惜对方是那位从来不近男色的方羽澜。
方羽澜将他推开,险些撞在地上。她道:“我记得我说过,你最好离远点,否则我万一哪天发疯了把你给宰了可怨不得别人。这有劝你不要试图揣摩我的心思,我的心思有时候就连以潼都不曾知道,更何况是你这种从来都了解我的人。”
宴温重新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将本放有膝上的“玄竹”放在地上玄色的琴被草地衬的更甚。宴温托着下巴温声道:“其实我那个挚友你又不是见过,他是苍渊。”
方羽澜道:“苍渊?有可能苍渊也姓苍,苍道平也姓苍难道苍渊是苍道平大师的儿子?要不然怎么解释这琴的来源。”
晏温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见到他的时侯他可是个小瞎子。那时钰西下了场十年难遇的大暴雪,街上没有什么人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过路人。”他说着陷入了回忆中。
十四年前的冬天寒冬腊月,钰西京都也被场大雪给染上了一层白色,满街上中零零散散的几个行迹匆匆的过路人。在这满衔的之人中有一个人孩子和这些京象格格不入,有一个孩子身着破烂的单衣,他脚上连一只单鞋都没穿就那样赤着足亦步亦趋的走在雪地上,他虽然身着单薄破烂的衣裳但他都被着一把琴。他的手被寒风冻的通红但却不愿将那琴放下来,却只是把那琴抱得更紧了,雪落在琴上如同斑驳的血滴。
那个孩子终于再也走不动了,他抱着琴坐在了街边弹了起来,幽幽的琴声传遍街的每一处角落。幽幽的琴声越来越弱终于琴声再也听不见了,那孩子倒在了雪地里寒冬腊月天风吹的呼呼直叫,那琴落在雪地上摔出一道裂痕。
宴温走过去探了探那人的呼吸和心跳,捡起那摔在地上的玄色古琴递给一旁的侍卫,对跟着自己的侍卫吩咐道:“把他带回去吧,说不定还能把他救活。哦对了,把那琴也带回去省得这小子醒了之后要找琴。”
侍卫将他给抱了起来,另一个侍卫将那把快断了的琴捧了起来,直奔府里而去。那是他唯一一次做了正确的决定,从哪以后他亲手救回来的孩子就一直陪着他,从年少无知到现在。
那个孩子在王府躺了整整三天,无数的好药用在他身上在把他从生死边缘给拉了回来,但宴温却不知道他还顺手把那个孩子的那双眼睛给治好了。那孩子醒了之后不哭不闹只是静静的坐在这院子里的秋千上,他很警惕几乎不近什么人的身也不让别人接近他。他穿着宴温的小衣裳完全没了初见时的落魄样子,反倒像是个世家小公子一样英朗明艳落落大方。
那孩子总是警惕的看着近他身的人话音的声音也是充满了警惕道:“我的眼睛是你治好的吗?谢谢你,我的琴在哪儿?”
宴温也是第一次见到过这种人,自己救了他却还被他这么对侍,平日里王府的那群人对自己向来都是毕恭毕敬那里受得了这种样子。虽然如此但宴温还是温柔的道:“你那眼睛怎么了,我请的医官也没有告诉我啊。哦,对了。你那琴被我放在了房里,那琴被你摔了留下了一道裂痕,不过被我修好了。”
听到这句话那孩子才放下心来,警惕的声音也柔了下来。他道:“能不能让我看一下,那是我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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