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鹤楼里,四个人聊着人生,郑天说:“明天都什么打算啊?”顾飞说:“走一步看一步呗。”楚芸芸说:“明天用我最好的状态送若泠出嫁。“邹念儿说:“明天先溜达溜达,到西洲还没逛过街呢。”郑天说了句明天看看。楚芸芸说:“你们俩那赌约谁赢了?”邹念儿说:“当然是我啦。”郑天说:“现在不行,过了这阵的。”
邹念儿一大早就出去啦,说是溜达,其实是查账;结果走遍所有店铺发现各个买办说的都是一样的。侍女曹海萍说:“小姐,这很显然有人买通了他们啊。”邹念儿说:这件事疑点重重,很明显有人想诱导我们往反方向查,有人设局引我们入圈套。”海萍说:“小姐,你的意思是插手这件事的或许另有其人。”邹念儿说:“昨天在饭桌上顾老爷对于联姻的事并没有反驳,顾老爷的举动很反常,究竟有何目的?难道是有把柄在柳士明手上?昨天顾、楚两家吃饭顾唯为何却席?昨天楚老爷也很反常,难道这件事他和顾老爷都参与其中?昨天顾唯好像是有话要说,但为何匆匆的走了?”海萍说:“小姐,照这么查下去可就全乱了都。”邹念儿往将棋营去的路上被郑天拦下,郑天说:“你现在是拿你自己的命在赌,你我都知道插手这件事的肯定另有其人,你现在无凭无据去将棋营,只会让柳士明有了可乘之机,一旦去了将棋营,你就没有退路了。”邹念儿说:“从我来西洲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棋局,注定只有赢的人才能活下来。”郑天说:“秋叶,你一开始就不该回京城。”邹念儿说你:“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在这个棋局上,一步错,步步错,稍有不慎,就会送命,从我选择来西洲的时候,我就已经把我自己的命当作赌注押在这个棋局上了,如果你我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我希望活下来的人是你。”郑天回到了山鹤楼,楚芸芸和顾飞问:“查的怎么样了,有进展吗?”郑天说:“秋叶是把她自己的命押在这盘生死棋局上了,她说的没错,在这盘棋局上,只有赢的人才能活下来。”顾飞说:“秋叶姐呢?”郑天说:“她回她小姨家了。”在饭桌上,高紫嫣说:“最近怎么样啊?”邹念儿说:“小姨,我还好。”高紫嫣说:“你不说你以为我就不知道啦,这盘棋局上注定只有赢的人才能活下来,你现在回宁朔,就还有退路,一切都来得及。”周王严子方也是高紫嫣和严坤的儿子说:“姐,我支持你,我跟徐千雅都会帮你的。”高紫嫣说:“你这孩子,你不劝劝你姐,你还支持她。”严子方说:“娘,你不知道,这盘棋局在我姐她选择来西洲的时候就已经没有退路了,再说了,只要不轻易认输,就有生的希望。”高紫嫣说:“以现在这个局势,你们注定会输的。”邹念儿说:“如果我能逆风翻盘呢?”严坤说:“秋叶,这事你心里早就有打算了吧。”邹念儿说:“我吃饱了,先走了,子方,跟我去趟山鹤楼吧。”路上严子方说:“姐,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以现在的局势你想要逆风翻盘,你就把你自己的命彻底押在这盘棋局上了。”邹念儿说:“子方,你还是太年轻了,事已至此,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回到了山鹤楼,正好邵飞和谭一萌回来了,谭一萌说:“秋叶,我和邵飞刚去看了,楚府、顾府、包括将棋营门口都有柳士明的人,很明显,柳士明还是对柳无双心存戒心。”邵飞说:“照这么查下去线索可就全断了。”郑天说:“太后寿宴和山鹤楼差的账肯定都与柳士明有关,照这样下去,就算咱们想指证柳士明也没有证据啊。”邹念儿说:“芸芸,下午你陪我到楚府附近随便走走吧。”芸芸说:“好啊。”
邹念儿和芸芸在路上走着,突然一辆马车从旁经过,邹念儿说:“那是孙汝珍的马车,她不是在宁朔吗,怎么突然来西洲了?”芸芸说:“听说她入宫选秀落选了。”随后二人回山鹤楼了。楚芸芸说:“孙汝珍来西洲了,最近听说她入宫选秀落选了。”孙汝珍是柳姨娘的女儿,也就是是郑天的妹妹。郑天说:“不对呀,她选秀落选了也不该出现在西洲啊,这么多年她跟柳姨娘一直都在宁朔啊,孙汝珍此行的目的没那么简单。”邹念儿说:“难道这事与她有关?”一萌过来说:“孙汝珍求见。”邹念儿点了点头。孙汝珍说:“我可以帮你们,哥,但我要你娶我。”邹念儿笑了笑,说:“妹妹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了吧。”汝珍说:“姐姐怎么知道我在开玩笑?”邹念儿说:“我还真有件事需要你帮我,不知道妹妹肯不肯帮?”孙汝珍说:“姐姐说说看。”邹念儿说:“明人不说暗话,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要你帮我布一个局中局,你带些人今晚在楚若泠大婚上对将棋营动手,这是能让柳无双得到柳士明信任的唯一机会,得手后赶紧撤。”汝珍说:“姐姐你这是把你自己的命押在这盘棋局上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姐姐你确定真的想好了吗?”邹念儿说“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汝珍笑了笑说:“姐姐你可知道在这盘棋局上一旦入局就没有退路了。”邹念儿说:“你就说帮不帮吧。”汝珍说:“好,我帮你,得手后你接应我。”邹念儿说:“好,一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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