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
一股血腥扑面而来
只见那人的面具已经解下,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
常妩我技术不湛,广白快替他瞧瞧
牧广白还未来得及问她这人是什么身份便被常妩催促
牧广白拿过男子的手,给他把脉,本来舒展的眉头却瞬间紧锁
常妩也跟着紧张了起来,若不是他救了自己一命,不然她可没有大发善心的习惯
一刻钟后。牧广白缓缓说到
牧广白:是血蛊之症,乃是一毒辣害人的方法,是将养了多年的蛊虫放入人体内,与人的骨血相融,虽不会一时致死,但每隔三个月会病发一次,异常痛苦。
说着又继续摸脉
牧广白:他中的血蛊已经有些年头了,是从母胎中被下了毒的,若是平常人,早就忍 受不了难以承受的痛苦自尽了,而他却还练就了一身非凡武艺活到今日
常妩忍不住替他心疼,本以为他受的伤是常伤,没想到他却是母胎带毒
牧广白亦是如此佩服他
牧广白:啊妩,这毒不能一时间解除,只能压制,所需药材珍贵,我得先回药王谷调制药,我这里有瓶药可以暂时压制他的毒,待他醒来让他服下即可
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一瓶药递给常妩
牧广白:此药三个时辰服一次,一次两粒
常妩好!我记住了
………
夜晚,常妩坐在玄衣男子床旁望着他
他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面容憔悴,看起来很虚弱,隐隐约约看见胸脯在微微抖动证明着他还活着
此时,淡月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看着常妩这么晚还在不休息,带有一丝怨气的说
淡月:小姐,你的伤还没好呢,还守着他
淡月:他在这躺着倒好,还让小姐伺候他!
常妩看着淡月这幅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常妩淡月,你所说的他,可是在危急关头救了我们
淡月:可是小姐…
常妩好啦好啦,这儿有我,你去照看一下陌儿吧,陌儿交于旁人我不放心
还未等淡月反驳,常妩朝把淡月送出了房门
常妩躺在软榻上望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玄衣男子,渐渐的睡着了。
不知不觉,天上飘起了白毛雪
空中飘着雪花,小小的白羽毛又像吹落的梨花瓣,零零落落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他睁开了酸涩的眼睛,感觉浑身疼的要命,而且脑子里面更痛,像是得了严重的偏头痛,脑子里似乎还装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看到她斜斜靠在锦织的软塌上,一头乌发如云铺散,熟睡时仍抹不掉眉眼间拢着的云雾般的忧愁。他的目光划过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红润如海棠唇,最后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呼吸一紧,洁白如牛乳般的肌肤,微微凌乱的绫罗,即使枕边放着的明珠都抵不上肤色熠熠生辉。
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苍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细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好似每移动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
不久,常妩从梦中惊醒
向床边望去,床上的人早已不见,常妩伸手摸了床的温度后推门而出
…………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映入一片紫竹林
望着雾气浓重的紫竹林,常妩犹豫了一下
常妩真是气死我了,好端端的非得往外跑
常妩见到玄衣男子时,见到他在窝在一个角落里颤颤发抖
他的脸色很青,好看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形,时不时的发出轻轻的呻吟声,他尽量控制住自己,用手轻轻的按住腹部,以致减轻疼痛…
常妩上前把他扶好,男子的半个身体突然靠在她身上了
常妩的脸有点红,咬咬牙道
常妩你再往我身上靠,我就把你丢在这里
男子的目光微动,不怒反笑
玄衣男子:若是你舍得让我流落在外,就不会出来寻我了
常妩咬着牙挤出了几个字
常妩男 女 有 别!
……
玄衣男子身上的红筋越发明显,眼睛也微微发红
常妩不好,你毒发了!
常妩想起牧广白就给他的药,想也不想就寻找着,手里刚拿到小瓷瓶,后头有一抹人影掠来,她来不及反应,颈脖一凉,她低头一看,是一把长剑抵在她脖子上了
玄衣男子:石余!!!不可!
石余:殿下!
男子还未说完变晕了过去。
常妩你若是不想他死就走开!
说着就从小瓷瓶里面倒出几粒药丸塞进他嘴里。
她眉头紧锁
常妩糟了,吞不下去
旁边的石余一听立马慌了
石余:求姑娘救救我家殿下!
常妩心里想着,救?怎么救?他都吞不下药怎么救嘛
石余:姑娘……
常妩来不及想太多立马重新倒出几粒塞进自己嘴里,纵身靠过去…
………
常妩(呕…)
常妩苦死我了
常妩广白制的药还是一如既往的苦
常妩(呕…)
石余:姑娘…我家殿下…
常妩摆摆手,示意着没事。
常妩他没事了…(呕…)
常妩你带他走吧
石余听后道了一声谢就带着男子走了。
留下常妩在原地
常妩走的这么快,我都忘了回去的路了,唉
淡月:小姐……小姐……(大声)
紫竹林远处有几团火把的影子在晃动,是淡月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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