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时间,说多不对,说少也不少。但两人过的是别有一番天地啊!白芷绞尽脑汁苦苦想了三天自己的计划,而另一边夜寒澈则是在准备婚礼,这三天心里都十分愉快。
转眼,到了大婚之日
正午时分,日光照耀在汉白玉台阶上,热烈耀眼。红色的地毯铺陈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灼芙蓉。白芷身穿百鸟朝凤云霞五色云纹婚服,一头乌发尽数绾起,头戴金丝凤冠,一支金累丝红宝石步摇随着她莲步慢移摇曳生姿,熠熠生辉。她一步步走上台阶,长长的裙裾在身后展开,额上花钿璀璨,芊芊玉指上的丹蔻与红唇华贵之至。而夜寒澈身着暗红五爪黑蟒袍,剑眉似刀飞入发鬓,鎏金发冠在殿门口发出光芒,他背手而立,等待着唯一能与他并肩而站睥睨这天下的人。她雍容前行,如登九霄,缓缓迈向夜寒澈,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知走到他身边,就足够了。
日色微移,宫阙之巅,是他和她。
接过金册金印,礼成。韶乐之声不绝于耳,百官朝拜。
“恭贺太子大婚!”
回声阵阵,气势磅礴,在这浩大天地间绵延不绝。
初阳缓缓地洒在了窗户上,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夜寒澈你有没有想过你当上皇上?”白芷正懒洋洋地靠在夜寒澈手臂上说道。
“皇上?我身为太子登基是迟早的事,没什么可担心的事,你也迟早会当上皇后的。”夜寒澈丝毫没有听出白芷话中有话,刮了刮白芷的鼻子说道。
“夜寒澈难道你就没有感觉皇上昏庸无能吗?”白芷在夜寒澈怀里换了个位置接着说道,一点也没有感觉自己说的话是极大的不对。
“你!你竟然敢这样说,不要命了吗?”听了白芷的话,夜寒澈颇为震惊,但听了她的话也陷入了沉思中。
“当今圣上昏庸无能,贪生怕死,十分迷信,而且后宫佳丽无数,岂能担得上皇上这个重任,这不是害了百姓吗?他不该让出皇位给有才德的人吗?”白芷理理有条的说道,同时也不忘观察夜寒澈的反应。听了白芷的话,夜寒澈也有些被白芷说动了。
“虽说你说的句句有理,但这有有什么办法呢?父皇毕竟是皇上啊?我们这样可是死罪啊!”夜寒澈虽说被白芷说动了,但还存有一丝理智的。
“我们刚成亲,按规矩来说,我们今天要去拜见父皇的……”白芷神秘地笑着说道,“我会给父皇两种选择,一是主动让出皇位,二是中毒身亡……”白芷身上顿时散发出一种冷气,犹如冬日里幽深的海水冰冷,整个人仿佛是一做冰山。
“好!只要是你想要的,就算是星星,我也一定拼劲全力去帮你完成。”感觉到白芷的冰冷,夜寒澈把白芷往自己怀里揉了揉。“那我们现在入宫吧!你想要的,我一定会帮你完成的。”夜寒澈对着白芷说道。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
“拜见父皇!”夜寒澈和白芷异口同声地说道。早在进宫前,夜寒澈便派人去和皇上说让他单独来相见,所以现在整个寝殿里就只有他们三人,这也更加方便了白芷的行动。
“父皇,儿媳给您敬茶了。”白芷跪在皇上的面前,手中拿着一杯茶递给皇上。“好!好!”皇上高兴地接过了白芷手中的茶,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正在悄悄地靠近。直觉告诉夜寒澈这杯茶并不简单。
皇上一喝下这杯茶全身顿时像抽搐了似的,动弹不得,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双目瞪大地看向白芷,眼里闪出杀意。
“皇上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这样做?”白芷悠哉悠哉地说道,“因为我觉得皇上不配做这个皇位,皇上迷信,后宫佳丽无数,昏庸无能,如何治理好这个国家?岂不是让那些百姓受难?城内的百姓过得好不好,您知道吗?京城多年旱灾,不是上天怒了吗?”白芷坐着一旁的椅子上说道,身上的气场十分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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