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噩梦了?讲与我听听。”他说着,将我脸上的一缕碎发捋到耳后。“不记得了。”“那一定是梦里没有我。”我抬头疑惑地看他:“怎讲?”“梦里没有我,所以是噩梦呀。”他叹了口气,把我抱在怀里:“我的小猪猪。”我牢牢抱住他,瘫在他身上:“你才是猪。”
用过早膳阿泽就钻进了书房,我被拉去给他磨墨。他在书案上写字,我在一旁磨完墨也找了本史书看了起来。
半晌,阿泽握住了我的手,拿到嘴边轻吻了一下:“乏了的话就回去歇息吧,我这边结束就去找你。”我摇摇头:“这才待多大一会啊,我没事,看看书挺好的。”“真的?”我有点哭笑不得:“真的。”
他盯了会我的眼睛,冲我张开双臂:“抱会儿。”我皱皱眉头,却忍不住翘起嘴角:“干嘛?这可是书房。”
“书房怎么了?又没有别人。”我放下手中的书:“书房是看书的地方。”他抖了抖手臂:“抱不抱?”我有些不自在的起身,过去抱住他。两个人沉默地抱在一起。他突然叹了口气:“我好爱你啊。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总是叫我哭笑不得。他惊讶的抬头:“你能听见?”“啊。”我点点头。“真的假的?我声音那么小。”“我能听见。”他低下头嘀咕了一句:“我爱你。”然后抬头看着我。“我爱你。”我重复。
“诶呀!”他又低下头嘀咕:“我真的好爱你。”
“我真的好爱你。”
“你是小猪。”
“你才是猪呢。”
“你真能听见啊?”
我抱住他,点点头,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享受着这片刻的幸福。
沉默了很久,他一改之前的语气,声音冰冷而生硬:“女人还真是好骗啊,你不觉得我是在哄你吗?”
心口的钝痛感一下子汹涌而出。他猛地推开我,天旋地转,地面像融化了一般,变成一个黑漆漆的洞,我直直地掉进洞去。
猛地睁开眼,我躺在河岸边上,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安妮过来将我扶起。隐约看见不远处有一男子负手而立。“安妮,那人是谁?”
“搞没搞错?他是......”后面的话浑浑噩噩,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我试图努力看清周边的一切,却浑身无力,脚底发软,没走几步便倒下了。耳边是他们的声音。
“她额头的痣在发光。”“那才不是痣,哪有什么痣能发光啊!”
我缓缓睁开眼,感觉自己像躺在云端一样,身上没有一丝力气。有只手伸过来拨开我的刘海,拿掉了我额头上的湿毛巾:“醒了?”
“大师兄。”我口齿不清地含糊叫着。大师兄素净的面庞上有些担忧的看着我:“你发烧了,等下药煎好,你喝下后再睡上一觉。”
我点点头:“我好久都没生过病了,这次还挺难受的,刚还做了个长长的梦。”我迷糊中笑了笑。
“你怕不是烧糊涂了。”大师兄把毛巾沾湿又放上我的额头。
“茯苓山上发生什么了?”
大师兄点点我的额头:“他们四处找额头生痣的女子,不知怎么找到你这儿。”
“那又怎么了?怕什么?我还能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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