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海:我们……算了吧!
苏浮云为什么,你之前都是在骗我吗?
慕清海: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我之前都是骗你的。别单纯了!!
苏浮云清海…不…不要走!
一阵花香飘进帐里,塌上的人儿睫毛微微颤了颤眼角流出泪水。轻唤“清海”。
“小姐…远浔大夫你快来看看”一个丫头看着床上的人有了动静急匆匆的跑出屋,又带进一个男子。身着青衣,墨发三千白皙的脸上生了一双极好看的丹凤眼。远浔掀开纱帐,给那美人把脉。
何远浔:“啊云……阿云……”
塌上的美人有了轻微反应,美眸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远浔那张白皙俊秀的脸。远浔是苏浮云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不料孟祥神医游历时看中远浔天赋收去做了关门弟子。二人便再也没见。
浮云见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远浔见她呆住了,伸手擦去了她眼睛未干的泪水,摸了摸她的头。
何远浔:啊云,是我,远浔哥
苏浮云远浔哥,你回来了,真的是你!
浮云就算忘了他的样子也不会忘了他那独一份对浮云妹妹的温柔,浮云回忆刚刚的梦泪水再次积满眼眶。梦里那个男人的样子却怎么看都看不清,越努力去看清越模糊。她捂着心口。
苏浮云远浔哥,我这里痛,痛的要死…怎么办
何远浔:(对不起,啊云。为了不让你痛苦我只能如此)啊云,噩梦而已,不要多想。
何远浔偷偷点了安神香,见浮云无力的倒在自己怀中。修长的手指暗暗握紧,他竟不知啊云经历了什么事竟能让啊云如此痛苦。还有啊云身上的伤从何而来。
倒是有一个人可以给他一个交代,只是不知要如何见到他。远浔将浮云轻放到塌上,为她盖好被子。眼神定格在她手里的骨哨……
何远浔骑马离去,到桃林深处。那里的桃花不是粉色而是红色,那样的娇艳欲滴,好似开不败似的。诡异而妖艳,更像是以人之鲜血喂养。
他翻身下马,一身青色长袍与妖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从袖中拿出骨哨。
何远浔:若我所知不错,这骨哨可是妖主的肋骨所制。
#慕清海:一根肋骨而已,跟本座好过的姑娘人人有之
嘴上说着,屈屈肋骨无所畏惧。可那桃林深处的一双含情眼,已遍布血丝。死死盯着那骨哨,魅惑的声线遍布百里桃林。
#慕清海:倒是医仙,怎的有空来我这叙旧
何远浔:莫要明知故问,我不在的这五年。你对啊云做了什么?
何远浔:为何午夜梦回,她都会唤着你名字哭醒?
何远浔:又为何,她身受重伤?
慕清海勉强稳住声线不让他听出端倪,故作镇定的拿起酒壶猛灌一口。酒水撒顺着他的下巴流进衣衫。他笑了,笑的无可奈何又冷漠。
#慕清海:为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慕清海:因为……每晚子时本座都会将她丢进关押男人的笼子里。看着她一点一点被毁掉。
#慕清海:她不从那些男人,本座便将她绑起来任凭青鬼折磨受尽皮肉之苦。
何远浔:你……啊云如此爱你,你……
#慕清海:嘘~忘了告诉你,你所站的地方那一方桃林都是用“她”的血滋养的。好看吗?
何远浔手里恨不得将骨哨捏个粉碎,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那一朵朵妖艳的花瓣落在他的脚下,使得他迈不动步。好似每走一步,脚下都沾满了啊云的血。竟不知啊云这五年来遭受了何等苦。
桃林深处的那个人,又灌了一口烈酒,见到除了他以外还能有人这么爱她护她,他也安心了。不枉他如此。慕清海浅笑。
#慕清海:你要知道的都知道了,可以走了
何远浔:我不杀你,因为你是啊云心里的劫。以后都不要来伤她,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就算同归于尽,在所不辞。
何远浔无力的翻上马背,扬长而去。啊云还在等他,妖桃花瓣四起,看着独坐树上的人泛起片片凄凉。他轻踏花瓣落下,拾起被何远浔踩烂的花瓣。
#慕清海:(丫头,你可知……)
慕清海终究没有说出口,宽大的衣袖一挥消失在桃林。只留下半片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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