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深了,夜深人静的街道上,只有星星点点的几家店还亮着灯,但里面的客人和外面的行人已寥寥无几。月亮像一轮玉盘嵌在深蓝色的天空中,显得漆黑的夜色更加寂寥。
长沙城北的一家赌方到是在夜色中显得灯火通明,张岚枭打着哈欠站在赌方门口眯着眼睛对着身后的伙计道:“给我把整个赌方围起来,一个苍蝇都别给我放出来。”
“是。”一个个训练有素的伙计们立刻四散开来手拿武器将这长沙城,最热闹的赌方围了个水泄不通。
赌方之中,灯光闪耀,美女成群,各式的赌桌左右有序的排列,赌桌旁总是人潮翻涌,沸反盈天。无数赌徒面容夸张,手里攥着筹码高升呼喊。
赢钱的人乘兴而往,不分昼夜,输钱的人拼命再来,不顾饥寒,疲惫精神。有的老人赌博时受到刺激,当场死在赌桌上,周围人像是习惯了般理都没理,赌方的小厮手脚麻利的过来把人搬走。
在这一片扭曲混乱中,二楼的包厢里却是寂静一片。两个小厮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上手一个面上有着一条狰狞伤疤的男人正不紧不慢的抽着烟。
两个小厮不停磕头对着上手男人求饶“常爷,常爷我们错了饶了我们……”一边说一边自己打自己巴掌,随着巴掌毫不犹豫的打在脸上一道道清晰的巴掌印印在脸上。
上手的男人却连眼睛都没睁开,身后站着两个打手装扮的男人更是连表情都没变站在原地冷漠的看着地上的两个小丑。
就在两个小厮越来越绝望时,包厢的大门被急促的推开。突如其来的动静让上手的男人皱了皱眉,不耐烦的睁开眼。
只见一个小厮满身狼狈的冲进来,刚进来就慌慌张张的喊道:“常爷,常爷!不好了!听雨阁的人杀进来了!”
坐在上手的男人眼中满是不屑“切,就听雨阁那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怕个毛线慌什么慌。”那小厮立刻摆了摆手,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道突兀的男声打断了。
“常七?常爷,看样子也不怎么样。”
常七立刻面色戒备的看向门外,门外张岚枭眼中带着抹戏谑双手环胸静静地站在那儿,身后谭情不动声色的往前几步手按在腰间的长绳上看向常七的眼中满是警告。
常七冷笑一声:“贵客不请自来,到是常七招待不周。”张岚枭面色不变也不管那小厮瞬间惨白的脸色不紧不慢的走进去,一屁股坐在常七对面的沙发上,谭情很自然的站在张岚枭身后。
看着张岚枭那自来熟的动作,两个打手想要上前却被常七伸手拦下。常七虽然表情没变,但是额头上却不禁冒出一抹冷汗“不知阁下是?”
张岚枭轻笑一声,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手法悠然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语气中没什么起伏“哦?既然有胆子坏我听雨阁的规矩,不妨来猜猜我是谁?”说着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这茶还算不错。”常七看着对面的张岚枭,脑子飞快运转不断在脑中回忆长沙城中是否有这一员,脸色越来越难看本跪在地上的两个小厮早就大气不敢出默默缩到角落里去了。
然而这个时候常七也没心思管两个小人物,面上带上一丝笑“不瞒您说,我常七在这长沙城根基浅薄见识短不知您是?”
谭情倒是开口了语气里满是尊敬与骄傲“哼,你面前的就是我们阁主。”
常七面色白了一瞬,他虽然来长沙城来的晚但是听雨阁阁主那位张爷的事他倒是听说过,想当年这位张爷一统长沙靠着就是杀,你不听话那就去死想活那就得听他的话。这位爷当年凭一己之力将长沙本土数一数二的势力,一个晚上将他们全宰了一个组织上百号人无一活口。
也就是凭着那一战让听雨阁在长沙站稳脚跟,近几年大家全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也都是因为上面压着这位爷。而三年过去,那位爷从没现身底下就又有人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常七也知道自己只不过是被推出来的小白鼠罢了。
张岚枭轻扣下茶盏缓缓道:“我最近刚回长沙,也不太想见血所以……”这一句常七也不是什么傻子立刻明白自己这是有机会,随即立刻很上道的接茬。
“瞧您说的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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