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氿汐也只是浅浅的睡了一下,没睡多久,便起身招呼着杜桃去向锦母请安了。
令氿汐穿着正红色上衣,朱砂红的烟罗纱裙上一条华丽的带子系成一个优美的蝴蝶结,长长的青丝挽了一个细巧的流云髻,插了一支茉莉羊脂小簪,洁白的流苏如画般的抹在乌黑的发丝上
穿过长长的走道,沿途的花儿开得很旺,令氿汐有些饿了,现在只想赶快请完安,就去用早餐,便加快了步伐。
一旁的杜桃察觉前面的人脚步加快,以为是令氿汐昨晚受了委屈,心里面默默吐槽锦瞮。
终于来到了锦母庭院前,门口的两名丫鬟走进内院通报,等了好一会儿丫鬟才出来,行礼侧身。
令氿汐眼眸多了冷冽,轻撇了那两位丫鬟,下颌微抬的她本就看着严肃,眼眸又带着冷冽增添了高不可攀那味。
那两名丫鬟被看的一抖,头更低了,令氿汐一只手轻轻抬起,一旁的杜桃双手扶住了那只纤细如玉的手。
来日方长,现在这群丫鬟还不足以劳心费神,况且也不是她们想怠慢,令氿汐来请安,可不只是来请安,同时也是给个下马威的,看看这家谁能做主。
因为成婚时间紧,所以还没来得及分府,一想到不知还要和锦父锦母呆多少天令氿汐有些烦躁,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令氿汐被杜桃扶着,缓缓走进了内院。
彼时的锦母端坐在位上一袭墨绿色的垂地长裙,袖口处朵朵俏美典雅的菊花愈。耳垂上带着透亮的琥珀坠,皓腕上的流云似水的玉镯碰撞一起丁玲作响。银丝绦系在腰间,平添一分柔弱。头上绾了一个温婉的流月髻,斜插两支镶嵌了夜明珠的簪。
锦母面带微笑,手拿着丝帕,一旁的侍女在轻抚着背,显得很是羸弱。
锦母微微开口∶“劳你费心,这么早就来了。”
令氿汐欠身开口∶“女儿刚入府还未熟悉,望母亲海涵。”
锦母一旁的侍女年纪看着跟锦母不相上下,应是心腹。
那侍女看话题转变开口道∶“大娘子你的身子本就弱,等了许久那小姐才来,怎么就早了。”
令氿汐抬眸,心中不禁好笑,一个侍女也敢插嘴,看来是把自己当根葱了。
令氿汐也懒得弯弯绕绕的了,便开口∶“你算个什么东西,没让你说话时就闭嘴,我也是你能说的,活够了?”
那侍女许是没受过委屈有些恼了,但表面依就滴水不漏,跪下阴阳怪气的开口道∶“夫人息怒,小的只是担心大娘子身子,一时失了言。”
令氿汐也不客气对着一旁的杜桃开口∶“杜桃教教她我们府中对这种以上犯下的东西是如何处置的。”
一旁的杜桃开口∶“拖出去,乱棍打死。”
令氿汐勾起了笑意,眼眸戏谑。
锦母此时脸色不好,气氛有点尴尬,突然锦母剧烈咳嗽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一旁的侍女也赶忙为其扶背。
令氿汐看着平静的开口∶“母亲放心,女儿刚刚成婚,定不会闹出你我都难堪的事。”
说罢便行了礼,离开了。
锦母的手不禁攥紧了帕子,对着一旁的侍女轻轻开口∶“去找将爷,说我身子突发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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