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瞮看着她满身华服,被丫鬟扶上了轿子。
她真的很美。
即使扇子遮住了脸,也依然阻挡不了她身上散发的那种绝色。
锦瞮没办法下马,令氿汐经过他身旁时,他又闻到了那股令人舒心的草药香。
看着令氿汐进了轿子,锦瞮示意下人敲锣打鼓,顿时气氛又来了分小高潮,声音震耳欲聋。
马车开始缓缓移动,令氿汐用那纤纤玉指,轻轻打开了半面窗帘,扇子依然挡着半边脸,那眼眸从始至终透露的不是一股幸福,而是一股冰冷,令人瑟寒的冰冷。
杜桃就在轿子旁边走,她被当成了陪嫁丫鬟,杜桃看着令氿汐打开了帘子,看着那眼眸,以为有什么事,便问道∶“小姐,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令氿汐看着她开口道∶“没什么,那小孩怎么样了?”
杜桃看着后面跟着的小孩,开口道∶“跟紧哦,不要掉了。”
那小男孩闻言点了点头。
令氿汐看着开口∶“伤都好了吧?”
那小男孩抬头,被令氿汐那犀利的眼眸给盯了回去,头埋的更低了。
令氿汐皱眉,看着杜桃说道∶“我看着有那么凶?”
杜桃掩面微笑,开口道∶“没有,小姐最温柔了。”
令氿汐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眼眸逐渐黯淡,头也微微低下,看不到表情。
杜桃意识到了不对劲,刚想开口询问,令氿汐就把帘子放回去了,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令氿汐看着拿着扇子的双手,不禁泛起一丝好笑,令家从来不需要温柔这种东西,也不缺那点不值钱的玩意。
温柔的人也死的差不多。
良久,马车才终于停下,外面又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此时门被打开了,令氿汐端坐在中央,手持扇子,被丫鬟扶下了马车。
锦瞮早已换上了轮椅,由成钊推着,他从始至终都是一脸严肃,没有一点喜悦。
锦老将军看到了,不由得瞪着他,锦瞮似乎有所察觉,面色也变得柔和起来。
令氿汐经过一系列繁杂的礼仪,终于跨过了火盆,别锦老将军和锦母分别献上了茶,然后来到了一个房间,一室旖旎的红色,大红的喜字在烛光的映照下愈发喜庆和热烈,烛焰跳跃着好似在舞蹈,床铺正左方放着贴满喜字的梳妆台,被子与枕头都锈着鸳鸯,而床上放满了花生,桂莲与红枣,全屋箱笼框桌都贴上了大喜剪纸,红烛把新房照得如梦般香艳……
此时的锦瞮在应付来往的宾客,被他们疯狂灌酒,好不容易结束了,被人弄到了婚房,喝了交杯酒,那群人才终于退下。
令氿汐讨厌酒味,闻着那满身酒气有些晕眩,眉头也微皱着。
锦瞮看着那群人终于走了,也松了口气,此时长夜漫漫,红烛依然闪烁,房间昏暗,加上红色的点缀,让二人不禁有些尴尬。
锦瞮盯着令氿汐,令氿汐似有感觉,眼见眼前的男人没打算帮她拿开扇子,索性也就自己拿开了。
令氿汐真的很美,美得摄人心魂,尤其是那一颦一笑,更是让人难以自拔,那眼眸含水,睫如鸦羽,肤如凝脂,不禁想让人好好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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