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随意的一挥手,一面镜子就在他身前定住,镜子里渐渐化出影像,同时还有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似是画外音一般。
舍一人,而救苍生,是神的宿命!
这句话似乎可以道尽应渊的一生,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他日后的命运。
罗喉计都:舍一人,而救苍生,这就是屁话,那是因为舍得那个人不是你,哼。
罗喉计都对这句话十分有怨念,那位永远把三界放嘴边的柏麟帝君,就是这么想的,不过,他舍得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罗喉计都。
桓钦:的确是屁话,凭什么这三界众生要活,我的应渊就要死,凭什么以身化结界的人不是帝尊那个老不死的,而是你,应渊我告诉你,别再来一次了啊,否则你要护着什么,我就毁给你看,这天下苍生和你相比,你最重要。
不失去一次永远不知道什么最重要,桓钦是真的想把帝尊那老不死的弄死千万遍,让他只会利用我家应渊,可惜有人不让。
应渊&唐周: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再提有什么意思,我现在不是没死吗,舅舅他也没什么错。
桓钦:我们都看过天幕,你现在没死那是得上天眷顾,你运气好可以重来,原本你可是要元神散尽,灰飞烟灭的,再说了,帝尊那老头儿算什么东西,你还认他干嘛,你是帝尊,他是帝尊,凭什么有事儿都是你在做,他这个帝尊当的可真是轻松,天界公务不用做,排兵布阵不用做,上战场也不用做,开庆功宴会他倒是挺勤快的,次次不缺席,什么东西?
桓钦怨念深重,深切觉得自己当年下手太轻,没捞回本儿来。
桓钦:再有,他天天这样让你为天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还有脸说你是罪孽之子,什么赎罪,什么应该,他才应该去死,他才罪孽深重,他才德不配位,他才该去补结界呢。
桓钦越说越气,深切觉得自己应该再回去好好虐一虐帝尊那个老不死的,让他只会欺负我的渊。
应渊无奈极了,伸手给桓钦顺了顺毛儿。
应渊&唐周:好了,不气了,乖啊。
桓钦:你亲我一口我就不气了。
桓钦得寸进尺一般,想要占便宜,回应他的是应渊面无表情的一记肘击,幸好他皮糙肉厚不怕打。
罗喉计都:原来应渊小子你曾经这么惨啊,本座倒是有些同情你了。
莫名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都是被人利用。
应渊&唐周:本君并不觉得自己惨,毕竟我可没有被人剖心拆骨做成女人还替对方卖命。
这熟悉的怼人方式,罗喉计都都快习惯了,他转头看着桓钦,满脸都是同情。
罗喉计都:应渊他就是个暴力狂,嘴还毒的很,也就你这受虐狂喜欢他这样的。
还是小凤凰温柔体贴,应渊这样的他可受不了。
桓钦看了看应渊的嘴,粉嫩的颜色,只需稍加研磨便可红润诱人,哪里毒了,究竟哪里毒了,我尝过,明明甜的很。
桓钦:应渊什么样儿,老子都喜欢,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桓钦看了看站在一边乖乖巧巧的司凤,觉得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罗喉计都就是那滩牛粪。
司凤:【司~葡萄+鲜花~凤】你看我做什么,我也喜欢哥哥的,哥哥什么样儿,我都喜欢。
桓钦:……………………
瞬间推翻自己之前的结论,司凤这小子哪里乖巧了,应渊他是我的,你不许喜欢。
应渊&唐周:嗯,我也喜欢小司凤。
瞬间更气了………(桓钦表示不想说话,抑郁中…)
虽然小凤凰无意中给他掰回一场出了气,罗喉计都还是对着桓钦翻了个白眼儿,得意什么,小凤凰早晚都是我的,本座才不着急。
应渊研究了一下面前的镜子,似乎还可以快进,顿时加大了法力的输出,画面极速闪现而过,快的让人看不清。
司凤轻轻拽了拽应渊的衣袖,软糯糯的开口。
司凤:哥哥,太快了,我想看。
哥哥以前的事儿,他好奇心一起,现在就都想知道。
应渊&唐周:嗯,以后我们有空再看。
司凤:不,我现在就要看。
他使劲儿拽了拽应渊的衣袖,让他法力不能继续维系,画面顿时恢复正常,应渊和颜淡一起站在天刑台上浑身欲血,无尽的怨仞从天而降,全都打在了应渊单薄的身体上,血色浸透了他身上的白衣,可尽管他浑身狼狈,他身前的女子还是被护的牢牢的,再没一道怨仞能越过他伤到她半分。
这画面应渊自己也没见过,顿时认真看了起来。
应渊&唐周:怨仞之刑啊,看起来挺痛的样子。
这应当是本该发生的后面的事儿吧,他倒是也想看看的。
桓钦脸色僵了僵,他看到自己了,那动手施刑的人就是他自己啊,他假扮的帝尊老匹夫。
司凤:哥哥,谁居然敢这么伤你,我会给你报仇的…
应渊&唐周:好,我等着司凤替哥哥报仇。
应渊觉得,那两个大老粗啥都不是,还是他家小司凤最可爱了。
罗喉计都眼巴巴看着自家小凤凰一个劲儿的往应渊身边凑,心里真是又气又嫉妒,恨不得直接动手把人抢过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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