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眼神儿让应渊极不适应。
应渊&唐周:桓钦,你能正常一点儿吗?
桓钦:我很正常,也十分清醒,应渊,你是不是还认不清自己的心呢?
桓钦欺身上前,就想去搂应渊的腰,多亲近亲近,他自然就习惯了。
应渊一扭身就闪开了,从前他与桓钦抵足而眠也坦荡的很,如今怎么就这样不好意思呢?
应渊&唐周:桓钦,你怎么变得这么……
桓钦:没有啊,只是有些人,我若不主动些,他就只会缩在自己的壳里不出来,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啊。
桓钦没脸没皮习惯了,自然是越挫越勇,不动声色的又靠近了许多。
应渊&唐周:你说什么呢?
应渊大怒,什么壳里,当他是乌龟吗?
桓钦:那你为何躲我这么远,应渊,你心里就一点儿都不喜欢我吗?
这么直白的话让应渊有些手足无措,他能说也并不是全无感觉的吗?
应渊&唐周:我们以后再说这些…
应渊绕过他,直接就走了出去,逃避的心思异常明显。
桓钦:逃又逃得了多远,躲又躲得了几时呢?
桓钦追了上去,却见应渊被人堵住了路,还是熟人,是那两只碍眼的小妖。
应渊&唐周:颜淡,余墨,你们怎么来了?
颜淡看应渊现在的模样,一时沉默,并没有说话,余墨只能先开口了。
万能:【余墨】我怎么说也是万妖之王,当然得来拜会一下咱们新任的魔尊大人了。
桓钦:那拜会完了吗,慢走不送啊。
这俩人一看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又想趁我没在觊觎我的人。
应渊&唐周:桓钦,他们是我的客人,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桓钦十分想问,他们是客人,那我算主人吗?
颜淡:应渊,你身体好点儿了吗?
应渊&唐周:我很好,不用担心。
颜淡总觉得应渊看她的眼神儿与从前不一样了,似乎少了很多东西,莫名的她有些心慌。
颜淡:那他,他假扮天帝,你知道吗?
应渊&唐周: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不过这些年没有我,似乎天界也依旧如故,可见没有谁是必不可少的,守护三界众生与其他并不矛盾,是我以前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桓钦:在我心里,你很重要!
比这三界至尊之位都重要的多。
应渊心头一热,总觉得桓钦最近说话太过直白,每每让他无法招架,心中颤动。
颜淡眼看着两人之间那奇怪的氛围越来越不正常,下意识的就开口打断。
颜淡:应渊,我们………
应渊&唐周:颜淡,你们今天能来这里看我,我很高兴,谢谢。
颜淡:不用谢,我们之间的关系…
应渊&唐周:我们是永远的好朋友嘛,不过谢还是要谢的。
好朋友,就只是朋友吗?
颜淡心里发酸,眼泪都差点儿憋不住了。
万能:【余墨】应渊,既然我们都是好朋友,那大家就都坦诚一点儿,颜淡为你所做,你尽皆知晓,你为颜淡也是遍体鳞伤,你们之间,往后如何便都说个明白吧。
余墨看不得颜淡受委屈,主动站出来将事情挑明。
应渊&唐周:我与颜淡啊,缘聚缘散,又怎么说得清呢?
颜淡:我曾说沉香如屑,余温不存,可断情线证明,沉香也会重燃的。
认清自己的心不容易,她从前的所作所为,让她付出了无数代价,亲手埋葬了本来轻易就能得到的真心,可那时她不懂,现在懂了,却又怕晚了。
桓钦:那断情线本尊早已做了手脚,任谁缠上去也绝不会断,你不必再拿这个当借口说事儿。
桓钦的话说的众人都是一愣,信不信的也就看个人怎么想了。
颜淡暗自咬碎了银牙,桓钦这个搅屎棍子怎么回事儿啊,不给她捣乱就浑身难受是吧?
颜淡:应渊…
应渊很有深意的看了桓钦一眼,十分怀疑他这话的真假,但是他和颜淡,确实也该有个了断了。
应渊&唐周:不论断情线是真是假,你我总归是情深缘浅,有缘无分罢了。
听到这话的颜淡顿时心落入谷底,可才刚认清自己的心,她又如何肯甘心。。
颜淡:有缘无缘又岂能轻易算得清楚。
应渊&唐周:在天界我是帝君时,曾百般无视你的深情,辜负了你的一腔情意,而在凡间做唐周时,你也是无数次的拒绝我,不惜一切的想要划清界限,这也算是因果轮回,天意注定我们有缘无分了。
颜淡:不,是不是因为他,你刚刚归位时明明不是这样的。
颜淡认为一定是桓钦做了手脚,否则应渊怎么会变成这样。
桓钦颇为无奈,他可真的是冤枉啊。
桓钦:小花妖,我可什么都没做,你们四叶菡萏一族可是上古遗族,菡萏之心更是连接你们的七情六欲,要说做手脚那也肯定不是我啊,你把心都给了应渊,有那颗心在,让他爱上你还不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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