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谷敏儿心里想着事情进屋,一本书砸了过来。
“我没想到小小年纪才嫁过来几天,就开始忍不住寂寞了,外出一天,大晚上还把男人带了回来,看来女人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杜子恒一张臭脸,满眼发恨的看着进屋的谷敏儿。
谷敏儿揉了揉额头,瞪着双眼看着杜子恒。
“你有病吧你,我给你采药去了,等会我给你针灸一下,就拿来给你敷腿,剩下的药材我拿去卖了给你买药材,好心还当驴肝肺了…”
“呵,这么说出去鬼混一天还是为了我好了,早就说过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杜子恒满脸不屑的说道。
“杜子恒,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反正给你治好,你就给我和离书,从此两不相欠…”
谷敏儿也不想和他多费口舌,气冲冲的跑出了门,她有些想哭,但她知道又是原主在作祟了,她只好叹了口气:“唉,看吧!他其实对你不好的,又不喜欢你,你这是何必呢?”
院子里,白玉珍刚烧好开水在烫猪毛,天宝在旁帮忙,看见谷敏儿跑出来,其实她听见了儿子的混账话,但自己此时也很无奈,如果不是自己,谷敏儿也不用受自己儿子的气了。
这也怪自己的身子,白玉珍在自己公公婆婆面前没少受气,所以身体一直不好,就在半个月前,在茅房里突然晕倒,儿子又残疾,还有6岁的孙子,所以白玉珍想到了给儿子买个媳妇,希望自己不在之后,能有人能照顾他们父子俩。
襄州柳家村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家被分家出来,只有三间茅草屋,两块土地,有两头猪,五只鸡,其余什么都没有,嫁给她儿子没有好日子过,除非她儿子像从前一样,虽是秀才但每月也有三两银子,衙门的书随便看,纸也随便用。
只有谷敏儿的祖母愿意把她嫁过来,谷敏儿头脑虽然以前名声不好,那也是追自己儿子追得名声不好,这些她都不介意,能干活都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她就用十两银子买了过来。
想到这里婆婆白玉珍开了口。
“闺女,我等会收拾那混小子,但是你说针灸,是去请大夫吗?还有敷腿,你懂吗?”
白玉珍此刻只想知道儿子能不能治,如果真能治,她怎样都愿意,儿媳也能跟着过点好日子。
“娘,我相信我能治好他,我其实看过很多医书,都是之前找村头大夫借的…”
谷敏儿的记忆里,原主也的确借过医书来看,原主也对医书感兴趣。
白玉珍听了她的话信了一些,又继续弯下腰拔猪毛了。
谷敏儿进了屋子,去研究室里把一套银针拿了出来,她有三套针,两套金针,在这个时候拿出来,杜子恒肯定会怀疑她,所以只能拿最差的针,反正他也不懂。
拿出银针,谷敏儿便把崖姜洗好,再找了一些酒倒进盆里,端着崖姜进了卧房。
她走到床边,也不管杜子恒愿不愿意,直接给了他一针,让他全身不能动,然后掀开被子,扒了他的棉裤,直接开始施针。
杜子恒看着谷敏儿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有种想杀了她的冲动,可他却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干瞪着眼看着全神贯注的谷敏儿对他施针。
施针完毕,谷敏儿便转身去捣碎崖姜。
杜子恒看着自己满腿的银针,能动了也不敢动,真怕自己突然一命呜呼。
半个时辰后,谷敏儿取下银针,开始给他敷腿,这下杜子恒也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的看着忙碌的谷敏儿。
终于在亥时,敷腿完毕,谷敏儿劳累了一天,眼皮子已经在打架了,收拾完,便去了院子,叫婆婆去伺候杜子恒如厕。
院子里白玉珍已经分割好了猪肉,正准备把猪肉端进屋子,把猪下水扔掉,谷敏儿赶紧阻止了她,把猪下水留了下来,并用稻草灰清洗干净,然后进了屋。
“子恒,你怎么那么说敏儿?”
白玉珍一进屋就有些埋怨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不高兴的说道。
白子恒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母亲,只是看着自己手里的书,思绪却不知道飘哪里去了。
“子恒,娘跟你说话呢!”
杜子恒还是没有回答。
“你知不知道,今天敏儿出去采了好多药材,她想着明天卖了给你买药材,还在山上捡了一头野猪回来,于严帮忙扛回来的,娘想着明天给你于婶子拿一块肉,等会问问敏儿看拿那一块?你想想她一个姑娘多不容易,她遇到的是受伤的野猪,如果野猪没有受伤呢?那后果不堪设想,你还冤枉人家,你最好给敏儿道个歉…”
白玉珍看着儿子有些为儿媳鸣不平的说道。
“原来是扛肉回来,看来是我误会她了…”
“子恒,你说什么?”
杜子恒有些自言自语,白玉珍没有听清儿子说什么,便立即问道。
“没什么,娘,早点休息吧,明天你们不是去赶集吗?”
杜子恒不想再说什么,也不想听母亲说什么,只好赶母亲出去。
第二天一早,卯时。
谷敏儿刚起床伸了一个懒腰,见看见婆婆已经做好饭,让天宝赶紧吃,又给杜子恒端了进去,看到谷敏儿起床了,也让她赶紧吃了饭,好赶紧出门。
谷敏儿吃了一张饼子,喝了一点白开水,便收拾东西准备出门,这些东西看着确实没什么胃口,真想去襄州城里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她和婆婆到了村口,村里杨家的牛车已经等着了,两文钱一个人,谷敏儿有母亲给的十两银子,但是她没有说,所以婆婆白玉珍直接给了杨车夫四文钱。
牛车缓缓的行驶着,从窄窄的小路到稍微宽一点的官道,终于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有挑着担子赶路的,有骑着驴的,偶尔还有几辆马车。
到了城门口,一行六个人都下了车。牛车一次能拉五个人,算上车夫六个,坐一趟两文钱,满打满算一天最多才能挣四十文。
唉,看来这古代的钱也难挣啊!
城门口,谷敏儿下了车,背上背篓,挽着婆婆手臂向城里走去。
她们直接去了襄州最大的药铺——柳记药铺。
白玉珍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到底能卖多少钱,这么大的药铺会不会赶自己出门。
谷敏儿却是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直接找店小二问掌柜的,掌柜来后,直接把她所采药材全部拿了出来。
掌柜看得两眼放光。
“请问小娘子,这些全是你采的药材吗?”
掌柜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是的,掌柜你估算一下看看值多少钱,我其他药铺都没去,就是相信掌柜的会给个公道价的…”
谷敏儿看着掌柜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是一定的,我看你这几株人参都几乎三百年以上,一百二十两一株,灵芝二百两,其他的,这些草药,也还算值钱,我给六十两,五百两给你凑个整数行不?”
掌柜看着这些药材打着手中算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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