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原主的体质也太差了吧!不过这住的地方也真是远。”
君舞在门口喘好气后,这才跨进大门。
抬头,只见正中间坐着一位老人,他便是原主的爷爷——上官相。这是君舞第一次见到他,但对于上官舞来说,这是第二次见到自己的爷爷。
第一次是在娘亲去世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
上官相一见到上官舞,便大怒:“上官舞,你可知何罪!”
听到这句话时,君舞并没有生气,反而认真思考了起来。好像除了她自己刚来时杀了三个人之外,原主并没有做错任何事。
抬头回答道:“既然族长已经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事了,那又何必再问我一次呢?”
君舞并没有直接称呼他为“爷爷”,因为这位族长从来没有将原主当做自己的孙女。
她的语气十分泰然,还未等上官相说些什么,君舞又开口:“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难不成,我说不知,那就是没有了吗?”
边说,君舞边摊开自己的手,“所以,干嘛要问这些毫无意义的……”
“放肆!”
“真是毫无教养!”
当君舞听到“教养”二字时,冷笑了一下,“呵,教养?我的教养莫非是您教的?”
这话里自然是有话,这话便是:有人交过我这些吗?
君舞又继续道:“再说了,如果我说不知,您一定会说还不知错;如果我说知错,您一定又会说知错还犯错。”
“反正我怎么说都不对,您说是不是?”
君舞在说这句话时,把“您”这个字咬的很重,但却丝毫感觉不到敬意,而是讽刺。
“你!”上官相此时被君舞气的一句话也说出不来。“你的行为真是罪大恶极!”
君舞叹了一口气,配合道:“是是是,我真是罪大恶极。”
听到这句话,所以人都以为君舞已经妥协了,可是没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后面所说的话“我错在别人打我,我还不还手;我错在别人骂我,我只是忍气吞声;”
“我错在住比下人还烂的院子里;错在吃比下人还少的饭,甚至是没有;并且还干比下人还重还多还累的活儿!”
君舞本想配合着说一两句,结果说着说着,心中的怒气便涌了上来。
有原主的那份不甘心,也有自己的被朋友背叛的那份气。
她忍啊忍啊,终于是忍不住了,眼泪顿时夺眶而出。但她只是默默抽泣。
做在一旁的上官无泽,看着孤身一人奋战的君舞,真的很想冲上去,安慰她,抱紧她。而上官柔和上官欢又何尝不是呢?
只是他们的母亲早已用劲握住了他们的手,才让他们不会做出这样的“傻事”。
君舞当然知道他们的心意,低下头,擦干自己的眼泪,再次抬头,道:“您如果觉得我丢您的脸,您尽管将我赶出家族,甚至是除名。”
“我都不会怪您的,毕竟是我自己提出来的。”
“好。”上官相回道,此时他心里一定在想这样再好不过了。
“等等!”君舞突然反口。
上官相皱了皱眉,道:“怎的,想反悔?”
君舞轻松开口:“当然不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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