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暗叫不好,连忙缩回身子。
往四下看看,出院的大门离这里尚有一段距离,如果现在跑过去,怕是还没迈到门槛就被抓了个现行。
江适喜竹,在屋两旁栽了两排竹林。
竹林长势喜人,生的茂密无比,正好适合自己藏在里面,沈愿见状迅速钻了进去。
看来刚刚谈话的结果让那边的人很是满意。几秒钟后,随着几道青影跃出江府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刚才的那团月白色身影从屋后走了出来。
沈愿耐不住好奇,小心翼翼地轻轻拨开面前几根竹枝。
随着那人走近,他的五官逐渐清晰起来。
沈愿仔细一看。
江
江适?!
沈愿倒吸一口凉气。
三更半夜不睡觉,这人鬼鬼祟祟在捣鼓什么?
突然觉得脚上痒痒的,沈愿低头一看——
一只毛绒绒的白色兔子正呆呆地看着她。
好可爱!!!
沈愿惊喜,随手放开了原本手里拿着的竹枝。
枝条摇晃,发出不小的声响。
本就心里有鬼的江适前脚刚打算离开,后脚突然瞥见一旁竹林的响动,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冷冷回头一看。
院内空无一人。
江适的手扶在腰间的剑鞘上,做好了时刻拔剑的准备,慢慢向前走去。
即将靠近时,竹林间窜出了一团雪白。
“呵。”
原来是只兔子。
江适轻嗤,甩手离去。
沈愿吓得满头大汗……
原来江适看着温文尔雅,暗地里培养了一帮对自己忠心的走狗。
没错,就是之前那行不知道从哪来的青衣人。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沈愿在春鸾楼看戏那日,不出意外的话,本该是江景恪的死期。
江适吩咐青衣人在当日突袭江景恪。
但京城人人皆知江景恪的身手数一数二,因此与之交战必先故意露出马脚让他刺中要害,在身负重伤后再假逃。
接着就是等大鱼儿紧紧咬钩了。
江适早看出江景恪处事心狠果决,见此情况定会追去斩草除根。
于是在江景恪的必经之路上设下了另一波人埋伏着,纵使他江景恪武功在京城数一数二,孤身一人也难从中脱身。
这是下血本了啊。
江适苦苦下的一手好棋,却没想到这次天上突然掉下个沈咬金——
如果不是因为那日沈愿的突然出现,引起了江景恪的注意,少年意气盛,江景恪怕是早已追过去了。
那边的青衣人守株待兔了半天,丝毫没看见江景恪的半点影子。回去向江适交代时,江适大发雷霆。
他精心为自己的好弟弟量身布下的局,这位江小少爷竟然不上当?!
而原书里女配所遇的歹徒也并非普通劫匪。
书中的沈愿对夜王爷扔下一番讥讽后,带着流纱出门。
那日,和江景恪遇袭正好是同一天。
二人来到了江景恪的必经之处。
青衣人等得发困。突然间,银铃般的少女谈话声如清水倾泻在他们头上,清醒了大半。
“老大,她们看着金贵,不如我们…”几个青衣人蠢蠢欲动。
随后就出现了原书里的名场面。
江景恪救了她。
而这次,
是她救了江景恪。
青衣人: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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