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山贼和训练有质的士兵可比不了,原本在小茅屋中的山贼被压着送到了齐笙面前。
“公子!公子!饶我一命!”那山贼叫道,“我、我只是拿钱办事!”
“让我家公子饶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郑和风冷笑道,“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的?”
“公子啊!这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山贼大喊到,“我把我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诉你!别杀我就成!”
“说。”齐笙冷淡地说。
“我、我只是山上的三把手而已,这是前几天,有、有人找我,说让我绑架公子您,”那山贼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人出得钱很多,我、我便答应了。”
“那人长什么样子?”郑和风问道。
“小的是真的不知道啊!那人带着面具,一身黑衣,我真不知道他的真面目!”那山贼抬头看了眼齐笙,又连忙低下头,“小的已经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公子饶我一命吧!”
“带走,押到官府。”齐笙面无表情地下了指令。
“是。”
回城路上,车内。
“你的手怎么样了?”齐笙关心道。
孟昙自己都没注意,默默看了眼自己的手指:“没事,现在不疼了。”
“我看看,”齐笙拉过她的手,摊开来看,“你可是琴师啊,手伤成这样了可怎么办?”
孟昙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什么大碍的公子,大不了这几天弹不了琴。”
齐笙放下她的手,真的是连累她了。
不知不觉,马车早已进了城,停在了医馆门口。
“公子,医馆到了。”郑和风掀开车的前窗帘,让齐笙下来。
两人下次进了医馆,秦医师看见两人满身是血连忙叫徒弟过来搀扶。
“医师,快看看我家公子的伤。”郑和风着急地说。
“好好好,快扶齐公子。”秦医师急忙让齐笙坐下,“齐公子您先坐下。”
秦医师将齐笙右手的衣袖拉上,只看见手臂上有很长一道刀伤,“公子这伤的有些深啊。其他地方的伤还得再看看。带公子去隔间。”
“其他人请先回避一下。”秦医师的徒弟道。
这时,齐笙出声:“等等 琴医师,先看看月姑娘手上的伤吧,我没事。”
“公子!”郑和风实在没想明白自家公子为什么怎么做。
“和风,先扶我去隔间。”
郑和风只好先扶自家公子去隔间等待。
“哎,”琴医师轻叹一口气,帮孟昙看手上的伤,边检查边对孟昙轻声说,“你怎么会和齐笙在一块儿?”
“凑巧,和他一起被绑架了。”孟昙对秦医师尴尬笑了笑。
“你这伤虽然不是特别深,但这几日是弹不了琴了。”秦医师摇了摇头,“用上次给你的药膏,很快便会好。你可真是太不长教训了。”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孟昙转移话题,“好了,快去看看齐笙怎么样了。看着伤的挺严重。”
秦医师转身去了隔间查看齐笙伤势,孟昙则在外面等待。
原本在齐笙和郑和风在商量事情,见秦医师进来后便停下交流。
秦医师仔细查看齐笙的伤,为齐笙上了要,包扎好纱布,道:“齐公子的伤势较为严重,最好静养几天。药我叫徒弟拿来,齐公子一定要按时上药,好得快。”
“是。”郑和风从徒弟手中接过药。
齐笙穿好衣裳后,几人出了医馆,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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