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魏大人薨了……”
大宋初年公元969年大宋宰相魏仁浦薨。
丧事已经办完了,可他这个儿子却没有在身边,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他的内心是自责的,她亦是,如若不是为了陪着宜清,他应该就没有那么多遗憾了吧!
过了十几天,这事儿在大家的记忆里也渐渐淡去,残暑蝉催尽,新秋雁戴来。夏日转凉也慢慢变成了立秋,清凉的微风吹得人很舒服,心情自然也好了些许。
“绱夏,你不如扮作我的样子,坐在马车上,我去跟魏咸信一起下去转转”
绱夏一想跟着魏小公子在一起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也就点头同意了。
宜清下了马车,本来不想着说了,可还是选择了开口“你觉得让绱夏和暮酒一起在马车里真的无事?”
“无事,真的无事。”
宜清点了点头,“无事就好。”
赵宜清和魏咸信先行一步,选择了微服私访,赵宜清也变聪明了些,换上了男装,扮成了两人个闲游的公子哥, 不远就是平城,他们打算去平城里转转,也算是探查民情了吧。
他们两人来的平城还真是好时候,正巧赶上了平城的桃花会,可是这庙会又与往年不太一样,人好像比前几年的人少了一倍不止,好像是怕有什么花花太岁要来。
“大叔,大叔,您不是说今天是桃花会吗,怎么街道如此冷清?”
“公子啊,您不知道,您看现在的街道冷清,可去年的街道更冷清,可去年花太岁没来大家今年才敢出来。”
“那花花太岁又是何人?”
“ 说那花花太岁是何人,平城城主的独子,平城一带的‘土皇帝’,那平城城主好像还是京里一个大官的干儿子,叫什么来着……对了,叫石汉卿。”
又是石汉卿,石汉卿可真是朝廷的蛀虫,必要除了此人。
“您看,您看,也不知是哪家的少妇长女碰上了那位爷,这可就又要遭殃了……两位公子我先走了。”
魏咸信瞥了花花太岁一眼“花花太岁?什么东西,不过是一方恶霸,呵呵,待我去会会他。”
花花太岁江隙并没有注意到魏咸信这边,只顾着调戏妇人,江隙刚想夺过妇人的手腕,就被魏咸信一扇子打上了手背。
“哎呦!”
江隙刚想骂出口,却看到了魏咸信的容貌,眉目如画,这相貌比那妇人可美多了,本是个男人,却长得比女子还美几分,眉眼的杀气怎么掩也掩不住,这让江隙顿时禁了声。
“哈哈,看看,这可真是天上下‘美人’啊,要不你从了我?”
魏咸信再也忍不住,拔出了佩剑,直向他面门刺去,江隙吓得连忙后退,魏咸信并未想要他的性命,只是虚张声势,转过剑来向他的手腕劈去,江隙还未反应过来,好像就有什么重物掉在脚边,江隙吃痛看向了手腕你,没想到魏咸信如此狠辣,竟然把他的手给砍了下来。
魏咸信嘲讽的笑了笑,这还是便宜你了,若在以前早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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