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让捉活口,崔郎君下面的事就交给你了,务必审出幕后指使。”说罢,李逾风来不及多留一刻,立马就将卢思月打横抱起,坐上马车往卢府去。
“我其实没有很不舒服,你们不必如此紧张。”卢思月弱弱道。她感觉那个锥子只是划破了一点皮肉,伤口看起来可怖,但其实伤的并不重。
“姐姐,是我害你受伤,对不起。”李逾风说着,眼泪便开始不受控制的流,抱着卢思月的手都在颤抖,止不住的哽咽道:“对不起……”
卢思月此刻也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真的没事,李逾风情绪已经到位,卢思月只好装作很虚弱的样子,任由李逾风将自己护在怀里,按压住伤口止血。
事发地离卢府就隔了两条街,卢家侍从开路,马车很快就行驶到了卢府,看门的侍从见太子的车架,又见自家小姐奄奄一息的从马车上被人抱了下来,连忙去找了卢恪文和卢毅。
由侍女带路,李逾风抱着卢思月疾步往卢思月住的汀月馆走去。刚到汀月馆,将卢思月安顿好,卢恪文和卢毅便一同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卢恪文看着躺在床上腹部渗血的卢思月,又看了看已经被吓的满脸惨白的李逾风。
卢思月板板正正的躺在床上,瞪着一双圆溜的眼睛,观察着屋内诡异的气氛,其实她真的感觉没什么事,但屋里的气氛像是她快死了。
“我们行至东湖桥时,有刺客行刺,是月姐姐替我挡了一刀。”
“什么?哎呀,快去催郎中来了没有!快快快,多叫几个郎中。”卢毅闻言,急的来回踱步。“刺杀太子不是小事,想必太子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就不久留了。”
卢毅的语气颇为冷淡,李逾风自然知道这是一个逐客令,但是对他从小受过的冷嘲热讽来说,这样一句冷话算不得什么,他完全可以视而不见,厚着脸皮留下。
卢思月见场面甚是尴尬,本想坐起来打一个圆场,但她一动,腹部伤口便扯的疼,忍不住吃痛叫了出来,李逾风闻声,连忙单膝跪到榻边,握住卢思月想借力的手,柔声道:“怎么了?”
众人皆被李逾风这一套行云流水卑躬屈膝的动作惊的呆住了,他们没想到李逾风对卢思月竟然能卑微到这个程度。起先卢毅不让卢思月出门,就是因为李逾风刚被册封为太子,下午就登门表示自己想娶卢思月为太子妃,卢毅以为李逾风是将卢思月当做笼络卢家势力的筹码,故而气的将李逾风冷声请了出去,接着就不让卢思月再见李逾风了。
但卢毅眼前所见,好似不如他所以为的那般了。
“十三,你先去处理吧,我真的没事。”
闻言,李逾风微拧眉头,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轻声道:“那我处理完事情,再来看你。”
卢思月笑道:“好。”
待李逾风走后,两个郎中便急匆匆的提着药箱子来了,又是把脉又是看伤口的,确定卢思月就是伤了些皮肉,没有伤到要害,止了血静养一段时间不要碰水就可以了。
这边刚开完药包扎好,臧让就带着宫里的太医来了,又把了一次脉,留下了宫里最好的生肌膏。
“月儿,你老实和我说,你同太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卢毅紧皱眉头,神情颇为严肃。
“父亲,怎么这样问?我与太子早年宫中相识,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呀。”
卢恪文:“我的傻妹妹,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了,他对你存了怎样的绮念,你是半分都没察觉吗?”
闻言,卢思月沉吟的片刻,细细思索,方道:“没有啊。”
卢恪文急道:“可…可他都找上门说要娶你了。”
此话一出,卢思月又愣了半晌,心中警铃大作,难怪当初接任务时说崔瑜是附加的任务,原来崔瑜的危险就是李逾风,诱因就是自己,他得赶紧处理一下两个宿主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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