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荇突然回过神来,看到季疏的样子竟是有些惊讶就好像刚才的事并不是他所为一般,心中一颤,却又忍着没有上前查看,假装厌恶地盯着她狼狈的样子。
季疏咳……咳咳。
楚荇:哦对了,本王是给陛下来送礼的,差点忘了正事。
随后楚荇就派人抬上来什么东西,上面用绸缎盖着,季疏闻到了若有若无的异香。下面的侍卫也好奇的一个个伸长了脖颈。
楚荇:陛下,请你看看吧。
季疏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脖子上一圈圈红痕格外明显,楚荇看得一整心疼。
季疏颤抖的伸出手,快触碰到绸缎时又停下了。
楚荇:快掀开啊。
季疏掀开绸缎,上面躺着一个人,面色惨白,季疏定睛一看才发现躺着的人正是太后,季疏顿时愣住了,泪水也忍不住掉了出来。
季疏母……母后。
楚荇:本王这份大礼,陛下可还喜欢?
季疏凶狠的瞪着身侧的男人,却又做不了什么,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些,楚荇直接扳过她的身子对着尸体,逼迫她看,季疏现在痛不欲生,看着自己内心挂念之人惨死他人手中,这是谁都无法忍受的。
季疏楚荇,我恨你。
季疏我恨死你了。
季疏用这最后的力气嘶吼着,随后便晕了过去,好在男人眼疾手快将人揽在怀中。
楚荇:来人,陛下累累。
楚荇:带回去好好歇息吧。
是。
南宫肆:殿下,您这么做,真的不怕陛下恨你吗?
#楚荇:本王有何可怕,太后又不是本王杀的。
#楚荇:说到底还是你们没用,连个人都护不住。
南宫肆:是属下的失职。
#楚荇:也罢,你早些歇息吧。
南宫肆:是。
楚荇躺在浴桶中闭目养神,他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间魔怔一般跟陛下动起手来了,而且……自己当时是毫无意识的。
楚荇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季疏脖子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痕,那竟是自己所为,自己当时就好像被下蛊了一般,没有自己的意识。
#楚荇:谁?
楚荇自由在军营长大,听觉都是格外敏锐的,他刚才似乎听到屋顶有响动,起身穿好衣物出去查看,跃上屋顶却什么也没发现,想是夜猫吧。
刚准备进屋又想到了季疏,最终还是没忍住打算偷偷溜进去看看她伤势如何,顺手从抽屉里摸了一小罐药膏。
不知从何时起,季疏宫内的侍卫足足比之前多了两倍,估计就是为了防自己吧,只可惜她找的人也不太靠谱,随随便便自己都能溜进来,这还防个什么?
楚荇径直走到季疏寝殿,推开门月光照射进来,在地面上呈现出层层树影。
楚荇关上门渐渐放轻了步子,透着微弱的烛火看着季疏的脸庞,眉头拧成一团可见睡的并不安稳。楚荇最在意的还是季疏脖子上的勒痕。
怕手太凉弄醒她,楚荇还特意将手捂热了才小心翼翼的将对方的下巴挑起,勒痕暴露在男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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