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嗯,睡吧。
陛下让人将那两人活生生打死了。
楚荇不敢置信,再三确定才选择接受现,以前她从不敢如此。
楚荇如今为了一个江卿鹤,倒是真的令本王刮目相看啊。
王爷,陛下已经不再像从前。
昨夜她……
楚荇怎么?她朝你们随便瞪个眼再发号施令你们就怕了?
不是,属下没有。
楚荇本王身边从不留懦夫。
是。
南宫肆:殿下。
南宫肆走到门口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径直从他身旁走过。
楚荇什么事?
南宫肆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地上的男人,楚荇会意,不耐烦的摆手示意他下去。
楚荇现在可以说了吧。
南宫肆:我们的人跟在半路跟丢了。
楚荇怎么会跟丢了?
楚荇神情顿时紧张起来,不自觉地捏紧了手中的茶杯。
楚荇在哪跟丢的?
南宫肆:就在……您之前与陛下一同坠崖的地方。
楚荇什么?
座上的男人顿时坐不住了。
南宫肆抬眼看着男人紧张的神情,没再继续说下去。
楚荇好好地一批人怎么会跟丢了?你们怎么办事的?
楚荇一个个都拿本王的话当耳旁风吗?
楚荇一点小事都办不成,本王要你们何用?
南宫肆:陛下,马车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凭空消失,这究竟是事有蹊跷?
南宫肆:还是有人在背后主使着这一切。
听到这里,楚荇的内心也逐渐动摇了,男人眯起狭长的双眼,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南宫肆乘机开启添油加醋模式。
南宫肆:夜王殿下,陛下已经不是曾今那个娇娇弱弱的弱女子了。
南宫肆:您上次遇刺都是她一手策划的,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
南宫肆:这样还不明显吗?说不定这从始至终就是个圈套。
楚荇别说了。
楚荇将所有信息拼凑在一起,不过他无法确定,他现在只想静一静。
南宫肆:殿下,为了达成目的不惜杀害自己的亲生母亲。
南宫肆:您说这样的女人是有多危险啊。
男人不想相信,可是如今种种都指向了她。
南宫肆:出兵吧。
楚荇你在教本王做事?
楚荇滚。
江卿鹤:陛下,您今日为何起这么早?
江卿鹤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季疏困就再歇会吧。
季疏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季疏李如。
老奴在,陛下有何吩咐?
季疏你带几个人去夜王府将奏折跟国库账本一同取回来。
季疏传朕口谕。
季疏以后所有奏折都送到昭月宫,废除摄政王,让他安安分分当好他的亲王,日后皆不必他参政。
是。
南宫肆:李公公,亲早王府可有何事?
李如知道陛下这回是真的起来了,压根没有给他面子,只是敷衍的瞥了一眼。
叫你们王爷出来接旨吧。
王爷,接圣旨要跪着。
男人瞪了他一眼,李公公面不改色,高傲的看着远处,男人无奈只好跪下听旨。
只一听可不得了,楚荇整张脸直接就青了。
王爷,奏折在何处?
楚荇书房。
那就劳烦南宫侍卫带路吧。
李公公依旧不正眼瞧他,径直从楚荇身旁越过,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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