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疏儿!
山海买完糖葫芦回来后便不见踪影,急的她扔下糖葫芦一路寻找。
楚荇:陛下为何会独自一人出现在宫外?
季疏我出来买东西!
楚荇:买什么?
她突然想到之前买的那罐死亡色号的胭脂,急忙在袖中摸索着,然后献宝似的送到楚荇面前。
楚荇看着她的样子微微蹙眉,季疏这表情管理属实不行。
楚荇伸手夺过她手中的雕花小罐子,季疏以为楚荇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害怕的闭上眼睛往后缩。
直到对方指尖处的冰凉传到手心又消散,才慢慢抬起头睁开双眼。
楚荇:陛下竟这般怕臣?
季疏没……没有啊,我只是……啊啾。
季疏还故意吸了吸鼻子。
季疏这天有点凉。
车上的男人身穿黑色长袍,把玩着手中的小木罐,长发被发冠挽起,两道剑眉斜插入鬓。深邃的双眼正盯着季疏。
楚荇:宫里头多少上好的胭脂水粉陛下向来都不多看一眼。
楚荇:没想到对这宫外的倒很是喜欢?
男人句句话都极具压迫力,季疏缩在一旁不敢说话,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楚荇:陛下回去可定要好好跟臣解释清楚!
季疏为什么?
季疏凭什么……
楚荇:就凭您今日私自出宫。
不能任他欺负,季疏!你得拿出你做皇帝的气质来!
季疏朕才是这大宴的君主,而你不过是先皇封的摄政王,朕早该废了你,你还有什么资格命令朕,是想叛变吗?
季疏一番话下去,车上的男人面色越来越难看。她看到男人青筋暴起,瞬间吓软了腿,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等等,我这是说了什么胡话?
完了完了完了啊!怎么就把内心OS骂出来了呢?死定了季疏你这回彻底死定了。
人家是让你讨好他啊喂!并不是把他臭骂一顿。
楚荇没有急得跳起来揍她就不错了。
季疏不敢再开口了,恐怕这时候她呼吸都是错的,再说上一句这冰山说不定立马成火山。
男人的指关节因过分用力泛着白色,只听崩的一声。木罐直接裂开了,粉红的胭脂粘在男人洁白的手指上啊。
季疏内心已经害怕的喊妈妈了。
不久后马车停了。
南宫肆:王爷,到王府了。
楚荇:送陛下回宫。
楚荇下马车时用沙哑的声音命令手下。
季疏完蛋了啊!
季疏抱头一下又一下地敲着马车内壁,欲哭无泪啊。
惹了活阎王这下日子不是更不好过了吗?
突然马车剧烈晃动了一下,季疏的头重重地撞了一下马车内壁,痛得她嗷了一声。
季疏连马车都跟我作对!
她看着地上躺着地裂成几块的小木盒,越看越烦,都快愁苦了。
回宫后更是愁的不行,又没人跟她说说话,所有心思都放在如何想办法取得阎王爷的原谅上。
片刻后灵儿领着一排宫女进来,每个宫女手上都捧着一沓不知道什么东西。
灵儿:奴婢见过陛下!
季疏这些都是什么?
回陛下,太后娘娘为您抄的经文。
季疏对啊!
她在这儿还有个额娘不是。
看着面前一大摞的经文,想必一定是个疼爱孩子的好娘亲。
季疏就……差不多就这样了。
太后:什么?
太后:陛下你……你把夜王给羞辱了?
季疏也……也算不上羞辱吧,就……就骂了那么一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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