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清了清嗓子,锦瑟啃着鸡腿的嘴顿时呆住了,心中大叫不妙。
秋月白道:“在这儿吃得挺香啊?”
锦瑟把鸡腿肉全塞进嘴里,乱嚼一通,咽了下去,但是喉咙被卡住了。咳了几声,没有咽下去,随后道:“师娘,你肯定是看错了,我可没有偷吃……”
“休要狡辩。”云袂走了过来,这回儿,锦瑟在厨房偷吃鸡腿,都被师父师娘现场抓个正着。
锦瑟喉咙被卡住,也无法出声狡辩。只是捂着嘴巴。
秋月白笑道:“卡?被卡死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偷吃?”
而云袂阴着那张脸,冷若冰霜却冷冷听他道:“说,这是第几次了?”
第几次?锦瑟哪里还记得?只是悻悻地把手伸出来,比了个“一”。
显然,秋月白和云大夫都是不信的,肯定有很多次了!不然锦瑟怎么会那么的轻车熟路?
秋月白道:“怪不得。被卡住了?”
锦瑟急忙点点头。
只见秋月白翻了一白眼:“活该不?下次卡死算了!”话虽是这样说,可刀子嘴豆腐心。秋月白这个师娘好歹是疼她的就去倒了一杯凉好的开水递给君锦瑟。
而锦瑟的师父,像个木头的立在她面前,一直盯着秋月白,眼神里充满了温柔。
“也罢,夫君,我们走吧,锦瑟,你以后要吃东西,不必偷偷摸摸的,可以正大光明的端到桌上吃看看你,向个贼似的。”说罢,挽着云大夫的手,走出去了。
云大夫温柔地看着秋月白,拿她说起了陈年旧事:“你还好意思说?当年你也不是这样吗?”
秋月白有些无奈狡辩这说:“那是当年,当年不懂事,而且实在是饿得不行了……”
云大夫用食指封住秋月白的唇,温声说:“休要狡辩。”
秋月白笑了。
过了一会儿,秋月白又问:“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遇见的吗?”
“当然。”
云袂和秋月白坐在了一旁的石桌,叫锦瑟端了茶水,点心就在石桌旁叙起了旧事:
秋月白靠着云袂的肩,云袂用手拦住了去秋月白的腰,他们依靠在一起的样子真叫锦瑟羡慕。
秋月白轻轻道:“记得我刚来,因为不懂规矩,闯了禁地……差点小命都没了,还是你,要不然,我早就化作一具枯骨在棺材板里躺着了。”
锦瑟默默的在膳房里看着他们依靠在一起的样子,真教她好生羡慕。
但是,锦瑟对这些好像没有什么向往,只是羡慕,仅此而已。
锦瑟要出门了,不忍打扰师父师娘,也就没有跟他们打声招呼。
反正师娘给的样子还有好多,这个月应该是够花的。
一蹦一跳的出了府,别看锦瑟已经是二八年华,但天真的稚气依旧是不减。
出门干的第一件大事,那就是吃饺子了,饺子可是锦瑟的最爱。
老地方。
酒楼的老板娘见锦瑟来了,依旧是简单的打声招呼,也就低着头拨弄着算盘珠。
锦瑟还是选择了当天靠窗的地方 窗外有个小池,里面种了几株睡莲,未开,含苞待放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隐隐约约还能瞧见那池中的锦鲤欢快地嬉戏着。
小二也是眼熟锦瑟,端了饺子上桌,小二解释道:“小娘子,这些饺子可是我们老板娘亲自包的,送盘给你。”
锦瑟道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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