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看着祁远眼中的神色,慕容云华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向殿外走去。
“微臣恭送皇上!”
群臣跪拜恭送皇帝圣驾,慕容云华由秋容领着,移驾御书房和祁远一起议事,顾珩则是被祁远以“单独启奏”的理由支开。
偌大的御书房,慕容云华坐在书案前看着祁远,等着他说话,可祁远拿着笏板长身玉立却一言不发。
秋容在一旁看茶,端着泡好的茶放在书案上,随后退到一边。
祁远眼神示意秋容出去,秋容看了一眼一脸状况之外的慕容云华,没有像对待顾珩似的忧心,放心的出去,站在殿外守着。
秋容出去后,祁远才放下手上拿着的笏板,自然的走到慕容云华身边,竟是抬手帮她摘了沉甸甸的帝冕!
慕容云华被他的行为惊到微怔片刻后,就感觉祁远又开始掰着她的脑袋左看右看。
心想自己这个皇帝未免太没尊严,三天两头就有人掰自己脑袋,就听见祁远关切的问候:
“皇上方才大病初愈,脑后的伤不知可有好全,戴着这沉甸甸的帝冕可会头疼不适?”
慕容云华晃着脑袋脱离了祁远的手,看着眼前眼里满是关心的男人,全然不像方才金銮殿上的祁远沉稳大气、颇具锋芒。
看现在祁远忧心她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于是只能疑惑不解的看着祁远,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祁远看着她不解的眼神,退后半步,毕恭毕敬的俯身拱手作揖道:
“臣实在是太忧心皇上,所以失了体统僭越了,还请皇上赎罪。”
现在拱手作揖才算是有了尊卑之分,不至于让慕容云华怀疑祁远是不是刚刚来的路上中邪了,却不得不让慕容云华怀疑两人的关系了。
慕容云华记得秋容对祁远的描述,只有仪表堂堂风度翩翩还有值得信赖,却并没有说他与慕容云华有什么格外要好,甚至是可以蔑了尊卑随意掰脑袋的关系!
按理来说,秋容担心慕容云华不注意出了事,所以事无巨细的告诉她一切,不应该独独落了这件事的!
慕容云华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示意祁远起身。
“无妨,恕你无罪!”
“谢皇上!”
“不知祁丞相是要向寡人单独禀告何事?”
反正想也想不明白,还不如直接问祁远来的直截了当!
祁远见她疏远的样子先是一愣,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随后一想又觉得可以理解,毕竟慕容云华摔失忆了,对他这样也正常。
一想到慕容云华不记得他了,不免觉得有些失落,看着慕容云华的眼里也有了些惆怅。
“臣听皇上说,皇上要求摄政王培养皇上治国之道?”
这回轮到慕容云华一愣了!
“额……”
这上哪说理去?明明是顾珩强买强卖,硬是要培养她治国理政,也没问她乐意不乐意,怎么还成是她要求的了?
“臣想皇上听臣一言!”
“你说!”
慕容云华端起书案上秋容泡好的茶,吹了吹面上飘着的茶叶,刚想往嘴里送,就听见祁远不大不小的声音:
“皇上身为女儿身 还是不宜与摄政王走的太近,以免暴露了身份!”
“!”
寡人是女的?!(非同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