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玉京的话后余九枝想了想,总算理清了这复杂的令人头大的人际关系,余九枝拍了下手惊得刘玉京以为又发生了什么。
余九枝“诶你们两家是不是很熟啊,我是说亲戚的那种。”
余九枝曲起手肘撞了撞刘玉京,眼神里满是好奇。
刘玉京:“你以为姓刘的就是一家啊?”
刘玉京颇为无奈还以为是啥大事还吓了自个一跳,斜倪着看了眼自己面前的小矮子才摩挲着下巴缓缓开口说道。
刘玉京:“这怎么说呢这个有些复杂,我家祖上就是刘家的家臣,所以是被赐姓刘。”
余九枝“哦,所以说不是一家啊,可你爹不是郡王吗?”
余九枝“话本里写的郡王和皇上不都是叔侄吗?”
余九枝问的一本正经,那简直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刘玉京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下一个纪夫子,顿时心凉了一截抬手捂住脸。
刘玉京:“怎么?别家就不能是郡王了?不能受封了?你一天天的可少看点话本”
余九枝“哦我还以为是呢。”
看着余九枝那慢慢低下的头,刘玉京只得耐心解释起来。
刘玉京:“你看啊,话本里有写王爷都是皇帝的兄弟吧?”
余九枝猛点头。
余九枝“嗯嗯”
刘玉京:“那你爹是陛下的兄弟了?”
余九枝想了想尴尬的笑了笑
余九枝“你说的好有道理”
刘玉京:“知道就好”
余九枝不知是不是因为刘玉京突然提到他父亲的缘故,她突然的就很想家,想念西疆的葡萄美酒软裘快马想念母亲的怀抱。
路人甲:“快去看呐,今天长公主家的小世子在望仙楼里摆了辞宴酒,去的人都能分一些呢。”
路人乙:“对对对快去凑凑热闹,想必排场不小啊”
挑货郎:“对,等我把挑子送回家我也去讨杯酒来喝”
路上的行人渐渐往一个方向走去,且皆聊到了一个什么辞宴酒,引得余九枝好奇不已,也想去凑那个热闹。
不知怎么的刘玉京颇为抗拒,最后还是余九枝生拉硬拽的二人才跟着人流到了醉仙楼。
看着眼前人头攒动,余九枝更加激动了。
余九枝“诶,京京那辞宴酒是什么啊?”
刘玉京:“京京?什么京京别瞎叫。”
却还是耐心的冲着这个初来乍到的朋友解释。
辞宴酒,顾名思义就是离别的酒。以前都是朝廷为了出征的将士所办现在只要是亲友分别,亦或是谁被贬出京都会办近两年来后者更甚。
刘玉京说完摇了摇头,神色间多了些许哀伤。
余九枝看着不说话,一会低垂着眼睑想到的是她远在西疆的亲人,没想到那么烈得像火烧给人们带来载歌载舞的火一般的酒还能是这么的让人感伤。
余九枝“哦,那就是离别的酒了嘛。”
说完又小声嘀咕了一句
余九枝“我离家时也喝了,只不过当时也没那么悲伤”
刘玉京:“昂?你说什么?”
余九枝“我说,这辞宴酒是为谁办的啊。”
只知道这辞宴酒是什么小世子办的,却不知道要辞别的是谁。
刘玉京:“问问?”
余九枝“问”
刘玉京叹了口气,每次干活的都是他。却还是转身向身旁的人询问着辞宴酒的事。
这边余九枝正抬着头四处张望着,望仙楼成一个半包围,其上有一座桥高高的耸起仿佛真能望到仙人一般。这乾京果真比西疆繁华的多飞檐斗拱,高低错落。
刘玉京:“别看了,别看了你还听不听了?”
余九枝“听啊,怎么不听了,我不听你岂不是白问了”
刘玉京告诉余九枝今天要辞别的是太子太傅。
太子太傅那不就是太子的老师?余九枝又问为什么要辞别。
刘玉京:“说多了你也不懂,你只当他是回乡养老吧。”
余九枝“嘁”
不多时一少年自桥的左边上桥,一个看着比纪夫子年纪还大的老夫子从右边上桥,想来就是太子太傅了吧。而那少年正是白日所见翻墙之人。
余九枝“他叫什么啊?”
刘玉京:“刘景焕”
余九枝“哦”
再看时,只见刘景焕对着那老夫子深深的做了一个揖,老夫子想还礼时却被拦住了。
刘景焕:“太傅不要多礼,真要行礼岂不是折煞我”
太子太傅:“世子,如此既受半礼吧”
说着就行了半礼。
太子太傅:“此一去山高路远的怕是不能再见了,只盼望你们各自安好吧。”
说完便转身离去,那一刻余九枝只听见拱桥之上传来一声送别太傅,紧接着周围的人都行了揖礼,就连一旁的刘玉京都不例外余九枝赶忙也照着做了。
南乔:“我们世子说了,今天酒水算我们府的。”
说完便转身跟上了离开的刘景焕。
余九枝“啧啧啧真是好大的手笔,要是有碟下酒菜就更好了”
余九枝正想拖着刘玉京往前走时却被人拦住了,来人笑呵呵的冲着两个人行礼。
南乔:“小郡王,我们世子在等着你呢?”
???余九枝听得一脸问号,刘玉京更是别过脸去心里默念死定了这次死定了,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句你认错人了。
南乔:“认错了?”
刘玉京:“对,你认错人了罢”
南乔只觉得好笑,这小郡王又在玩什么幺蛾子。
南乔:“这位姑娘敢问你身旁的这位可是姓刘名……”
刘玉京:“没认错,没认错”
南乔话还没说完就被刘玉京急急打断,一旁的余九枝看在眼里只觉得百思不得其解,原来他们认识啊,可刘玉京为什么要说认错人了呢
南乔:“既然没认错那……”
南乔:“那公子就随我来吧,这位姑娘也一起来吧。”
刘玉京已经在心里默哀了好几遍,不管是余九枝还是刘景焕哪个是好惹的啊,一个暴力无脑,一个聪明腹黑且反复无常。自己这是遭了什么罪啊同时认识了两位这样的人,看来今晚注定难逃一死,死之前还要被一番盘问,天哪我怎么这么难啊。
余九枝“京京啊,你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脚下有些飘啊。”
余九枝微眯起眼盯着刘玉京的脚下。
南乔:“想来公子定是被这满楼的酒香给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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