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冬季的第一场雪,落得格外大。我院里的梅花,也在昨夜里悄悄开放,泛着星星点点的红,还散发着隐约的芬芳。
说起来,这古往今来的文人墨客好似都偏爱这梅花。敬仰它“凌岁寒而独开”的精神,称它为花中君子。但若我是花,大抵不会选做梅花。梅花太苦了,我又怕冷。约莫熬不过这寒冬,还是做牡丹吧,一生被娇养着。花开时又美丽,不用受苦,也有人喜欢,多好。
“晏清,想什么呢?看招!”
我正出神,互而,一个雪球向砸向我。抬头望去,原来是瑾芸。我顿时有些欣喜,也不顾什么规矩,朝她跑过去一把抱住。
瑾芸,姓余,和我同岁。是右玉县知县的女儿,和我不同的是,她的父母恩爱有佳,府中也只瑾芸母亲这一位夫人。瑾芸的父亲虽是文人,但却并不迂腐。听瑾芸讲,她父亲少时也曾有过一个武将梦,只是我国国力昌盛,边疆安定,武将并无用武之处,于是便弃武从文来当了个文官。但也因此,他对瑾芸并无太多礼节约束,将她养成了这么一个无拘无束,大大咧咧的性子。左右他是为人父母官的,瑾芸又是嫡出,何愁以后无好男儿结亲。
也因此我也曾在心里暗暗羡慕过她。瑾芸是我的手帕交,自幼的伙伴。我不得父亲宠爱,自然在那些所谓的贵女中间也是不受待见的。但瑾芸同那些人不一样。她会在我被嘲讽时帮我回骂,也会在我生辰时给我赠礼。她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将我放在心上的人。这些年,我心里一直是感激她的。
“放手,晏…清。你…勒的…我…喘不过来气了。”大抵是我太过用力,瑾芸一边拍我的手一边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这么一句话。
“瑾芸姐姐,你今日怎么来了。”我松开她,不好意思得笑笑。瑾芸比我只年长几个月。但她问过我的生辰后,就“逼”着我改口叫她姐姐。我顺从地叫了,她又高兴的从荷包里拿出几根簪子,说既叫了她姐姐,那我这个妹妹她自然是要认的。这是做姐姐的一点心意,让我千万收下。其实我知道她是瞧着我在家中生活艰难,想要接济我。她是我这十数年中见过的最良善之人。
“怎么,无事就不能来“拜访”你了?”瑾芸笑着打趣道。
我连笑着摆摆手:“当然不是啦,你来我当然是最高兴的。”
“小姐,咱们进屋说吧,屋里烧着炭,今儿个小厮刚从那边领回来了的。这外面怪冷的,当心冻坏了身子。”丝雨提醒道
“你瞧瞧,看见你来我高兴地都没了头绪。这外头还下着雪呢。我们进屋说。”说着,我便拉着瑾芸的手进屋去了。
屋里早已生好了炭,只是不似往年的烟煤,今年的炭没有那么重的烟,像往年那般刺得人的喉咙不住地咳嗽。显然,这是换了炭的种类。但也不似他们房中的炭那般好,想来应当是灰花炭了。算了,不想那么多,左右我是得利的这一方,今年应当可以安顺的过冬了。说起来,还是从我这姨娘进门来的头一遭,也算是件稀奇事。
又来更新学习韩语的日常了,今天也是学了很多的单词和语法。但是没有纠正发音,因为我的韩语老师阳了😷所以请假了。
宝贝们要注意疫情防护,出门要戴好口罩喔。冬天了,这个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要注意出门多穿衣服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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