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的办法就是为小可爱做全身检查。
白芷对林老倌说,自己所习医术,乃人体构造学,对人体机能运动十分了解,知晓病因起始、始末,治病于未然,防范大于救治,然这类检查须时日久,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所要时时都在近前,听音而知肺疾,见色而知气血盈亏。
把林老倌忽悠近半个小时后,才觉得白芷医学水平也挺高大尚,貌似比起六经八纲另辟蹊径,什么血液学、预防学、临床医学、口腔学、内、外、妇、儿,传染学等,反正一个字都没整明白,但听上去挺像那么回事的,这才同意小可爱陪护在白芷身边。
其实林老倌那里不知道白芷只是鬼扯,不过扯的医学理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则信了几分白芷的医学能力,而且白芷还是个女儿身,并不会坏了纲常,另,白芷好似非常喜欢腕儿这个‘小妹妹’,时时亲近也是正常。
至于为何只给林婉瑶看病,不顺便给自己这种年老体衰,岁过半百的人看,就着实不明白白芷本意如何?腕儿的年岁正是气血两旺之时,就算有病也得弱三分的年龄,就着实不明就里了。
他那知道,白芷只是为了更方便调戏自己闺女,再顺便了解下时下的社会风貌,才如此极力忽悠之能事。
听说自己可以时时能跟着白芷,小可爱也是很高兴。白芷新奇玩意很多,而且说话不似父母般那样严苛,每每总是逗弄自己很是开心,自然愿意陪着白芷玩耍。
陈讲官因病情有所好转,便没再要求马车。离帝都还有三百里,不要命的赶路,一日能到,如途中需要休息一下,最多也就两日,坐马车,没个五天七天,怕是很难赶到,虽也不赶时间,但不喜欢如此慢腾腾的行路,所以就告别众人,随自己的马队先行出发了。
林老倌之前本想如有陈讲官马队随护左右,就不怕路上再逢匪类,可是别人要走,又不好拦着不放,这可是官啊,再则现在自己随行之中,还有个很能打的白芷女侠在,便不太担心了匪类袭扰。
又听闻白芷要去帝都开医馆,林老倌本想怎么还这天大的人情,不想,白芷主动提出要求,就应许了一处宅子送给白芷,她则高高兴兴跟随上路。
路上,白芷以检查身体为由,不方便坐上多人,把小可爱母亲大人赶下了车。按紧门帘,锁死窗口,白芷又开始一件一件的剐小可爱衣服。
摸摸这,捏捏那,口里还不不停的点评:“可怜未来的娃儿,这么小的胸怎么够吃呢?你这腰有点肥了,多运动吧,把肚皮上的肉炼到胸上去就完美了。这屁屁还是挺不错的,白白地,也有点小翘,只是可惜弹性不足。”
“你这叫宅癌,癌是什么?癌就是没得治的病。”
下完诊断,没得治也得治,结合死宅特别,要完全根治,只能从源头抓起,胸小多吃木瓜,腰肥要多跟自己做些运动,当然不是那种羞羞的运动,而是想教小可爱剑术,人啊,总得有点防身手段。至于屁屁,只得劳烦自己,每日给她局部按摩,这是个很辛苦的活,但谁叫这是小可爱呢,又交待:回城后,有时间要出门放风,不要宅死家中。
正调戏着开心,以证实自己还有颗男人的心时,小可爱开口说道:“白姐姐真好,只是可惜明年开春我就要嫁人了,怕是老爷到时不让我出门,往后或许再也不能陪白姐姐了。”
白芷正按摩屁屁上的手停了下来,有些疑惑问:“你不是告诉我你只有十五岁吗?怎么这么早结婚?”
小可爱回道:“不早了,我一个堂妹十三岁就嫁了人,这还是她家中稍贫,才嫁着早了些。其实两年前我便应该嫁人的,当时娘亲不舍得我,才多留了我两年,为这事,父亲很是不高兴。前两年,父亲已然为我定好了亲,说是一个官人,管城门的官,就是年龄大了些,说是快三十了,长得也不太好看,不过,听说他本家在官场里有好些人,做的官都比他大,他的官还是家里的人安排的。嗯!刚刚姐姐按得好舒服,怎么不按了?”
城门官?白芷马上就明白过来,之前林老倌说过自己是做煤生意的。这些年城周的树越砍越少,民众又不得不烧水做饭,有了市场,林老倌就包圆了城内一半的煤生意,这进出城门是要交税的,不打点好关系,随便卡一下,找个理由,就别想煤运入城了。还有,城门官家人中,三五人都是当官的,那裙带关系就海了去了,生意人做什么都会很方便,林老倌如此这般算计,让白芷不得不佩服。
因调戏时间有限,白芷语带萧索的问:“那你愿意嫁给这个三十岁的男子吗?”
小可爱转过头来,有些迟疑的问道:“还能不愿意吗?女子不是要讲三从四德吗?姐姐你又在说胡话了。”
白芷心中暗骂:老子要是男儿身该多好,看看这三从四德,多么优秀的文化,多么优秀的传统,这里就是天堂,男人的天堂,幸福年代,可惜穿错了身体,眼前这白花花的美肉只能看不能吃,气死老子了。
见白芷发呆,还以为说到她心坎里去了,小可爱又装腔拿势教训人的说道:“白姐姐,你要多看看女诫、内训、女论语,我们女人啊,要做好本分,不要总想着越矩。”
白芷非常无奈的摇了摇头,觉得这个时代的女人真是没得救了,只是背的别人问,想知道小可爱的真实想法,谁知道这是整个时代的逆鳞,摸不得、碰不得,一但说到规矩,立马一副忠贞贤良。
郝教授的话实在太有道理了,在这个时代,想活出真实的自我,比现代社会起码难上十倍,当然,后世也不容易活出自我。
小可爱的大眼睛还是直愣愣的望着白芷,白芷知道,这是要自己肯定的回答:“好吧好吧,三从好,四德妙,别人跨下真真好。”
知道白芷说的不是好话,小可爱苦着脸又教训道:“都是什么胡话?千万不能让别人听了去,三从四德要遵守,不是用来乐呵的,如果被人知道你不懂礼数,会骂人的,跟你说,小时候就因为没做好,就被父亲打了我好几次,你看我后背那个伤打深了些,都留下了疤痕。姐姐你虽说你有些特立独行,但是教学先生见了,还是会找你的麻烦的,再有大逆不道之言,随便个路人都可以拉你去见官,那时肯定没人会为你说话的。”
白芷还真不知道礼教之事如此严重,眉头皱成川字,细细思索其中的意义。
郝教授当时给自己讲解时,说结果很严重,但什么是越矩,越多少才算,那些是碰都不能碰、那些可以调侃玩笑,自己还真的没注意听过。
如果自己只是升斗小民还则罢了,与高层礼教之类,没有半点关系,但自己有心要在这明朝开起一家现代医学学科医院,肯定就得与这些人打交道,到时非得处处小心,时时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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