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小媛端出一道炖肉,闻来一股奇香扑鼻,惹人垂涎三尺。
刘小媛笑看谢淮安道:“这是个硬菜,费了很多功夫,你就在这吃晚饭得了。”
谢淮安被炖肉早早勾了食欲,自然应允,遂唤小厮传晚饭,可惜身旁没有侍饭的婢女,谢淮安也不叫别人去传,只想起一事来,问道:“你可会侍饭?”
刘小媛没听过这说法,疑惑道:“什么玩意?”
谢淮安便不吱声了,只是谢府历来规矩大,待他娶亲,媳妇是要侍奉婆婆吃饭的,可惜刘小媛并无父母指点。
刘小媛大快朵颐,亦不忘满脸期待问:“怎么样,好吃吧?”
谢淮安看刘小媛满目希冀,忍不住笑道:“当然不错,明儿我公务尽了,早早带你去食铺。”
小媛欣喜自不必说,却说王嬉那边倒发生了大事件。
王嬉自回了刘小媛两字后,便躲在屋内绣花,她知道王如又在大夫人、二夫人跟前受训了,自己没道理去碰霉头去。
然而清闲没多久,一个书局的伙计来找王嬉。
王嬉现在接手她母亲的产业,这名叫轻聚堂的书局就是她母亲名下的产业,现在轻聚堂认王嬉为东家。
那伙计奔的是满头大汗,忙不迭答:“东家快去书局看看,咱们一位伙计冲撞了贵人,掌柜的在赔罪,我看贵人虽然好说话,面色还是不悦。”
王嬉本来在府里禁足三日,但见事情紧急也顾不上禁足,让小奴报给二夫人,王嬉带着阿信、秋子登了去轻聚堂的马车。
路上,王嬉问道:“你可知是哪个不经事的伙计,又是冲撞了哪位贵人?”
伙计知道是方才他话说的不明白,只好补充道:“冲撞了小许将军,平日里小许将军架子足,谁敢惹。可偏偏掌柜这几日腹泻缠身,牛二那小子又贪酒,这下牛二醉酒,吐在小许将军身上了。”
王嬉闻言皱眉:“吐了?”
伙计也不好多说,只描述了一句:“自然没有全吐在小许将军身上,就是味道太不好闻了。”
说话间,马车到了轻聚堂。
书局内只见许未远蹙着眉头,以手捂鼻,似是腥臭难当。王嬉初一进门,就臭得难受,但面上忍住,轻施一礼。
许未远没料想书局的东家竟然是个姑娘家,又有些熟悉感。
王嬉见许未远沉默,哪敢多耽搁,忙是抱歉:“我管理书局无方,请大人恕罪。”
王嬉见她身后跪着牛二、掌柜等人,便不好请辞,只道:“伙计们误事,我定将严惩,公子气难消,小店不怕赔,往日公子要什么书,小店定免费赠送。”
许未远不是狮子大开口的人,但见王嬉谈吐从容、不卑不亢,全然一副世家女的气度,许未远亦不是肚量小的人,问道:“你们女儿家这样开店,不怕赔吗?”
王嬉摇头,见许未远已有松动之意,回道:“小店不怕赔的,重在口碑。若能叫公子消气,赔上一些也是不怕的。”说话间,王嬉抬眸,四目相对。
王嬉只觉这位年少有为的李家儿郎仪表不俗,不是小气的人家。
许未远却惊诧,眼中似有光,眸中清亮,他似是呆愣住了,半晌不肯言语,怕唐突了这位少女东家。
许未远斟酌几许,开口询道:“姑娘既要我不怪罪,那肯定不怪罪,只是姑娘须答应许某小事一桩。”
王嬉欲听小事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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