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点了点头:“是不大,过去就让轻语和小九他们收拾收拾东西,回榕城吧。”
安澜应了一声:“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觉得,自己在乎的人,还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地下看着比较安心。”
安澜说着,看向了马嘉祺:“马家的房子,损毁严重吗?”
“之前我听霍管家说,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们也一直在抓紧时间修缮,以及重新布置安防,现在做的怎么样了?”
马嘉祺笑了笑:“差不多了。”
“至少,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以及类似的事情,我都绝不会让它再发生。马家山,是马家发家的地方,也是马家的根基所在,这个地方,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再有机会破坏。”
安澜颔首,眨了眨眼,心里暗自想着,她话说的已经够明白了吧?
马嘉祺之前不是都挺聪明的吗?
怎么好像突然就有些转不过弯来了呢?
安澜看了一眼马嘉祺这一身狼藉,在心里暗自哼了一声,算了,这次看在轻语和小九的面子上,再给他一次机会。
“虽然马怀明已经落入你手中,丁程鑫姑姑死的事情也已经水落石出,但是现在事情又牵扯出了你四叔,而且,可能还涉及了其他马家旁系的人。轻语和小九现在也十分的不安全……”
“之前马家山的事情是意外,而且你后来也已经重新修缮,排查了危险。”
“在我看来,偌大的榕城中,马家应该算是比较安全的地方了。”
安澜话说到这里,马嘉祺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了什么,只转过头来定定地看向安澜。
安澜被马嘉祺看得身子忍不住地顿了顿,好似一下子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了。
“嗯?”马嘉祺倒是不耐烦起来:“马家算是比较安全的地方了,然后呢?”
安澜眨了眨眼:“然后?”
马嘉祺轻咳了一声,倒似乎等不及安澜开口了:“不管是轻语还是小九还是安子清,他们的身份都比较敏感,如果被马家旁系的人知道,肯定会对他们下手的。”
“但是他们是你,同时也是我的软肋,我们绝不能够让他们在出什么事了。”
“今天这样的情况,我们都没有办法再承受第二次。”
“所以,既然将他们藏起来也不够安全,不如直接将他们放在眼皮子底下,我们随时可以盯着看着,在我们熟悉的地方,反而会相对比较安全一些。”
“而在榕城,最为安全的地方,应该就是现在的马家了。”
马嘉祺目光灼灼:“不如,等会儿接上他们,就直接带回马家?以后,你们就在马家住下来?”
安澜咬了咬唇,虽然她之前提起这一茬,的确也是这个意思,可是被马嘉祺这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她却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们都住到马家,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马嘉祺笑了起来,眉眼弯弯:“你是我女朋友,是我未来的妻子,还是我孩子的母亲。轻语和小九是我孩子,而子清也是我弟弟。”
“不管从哪方面来看,你们也都是这世上最有资格住到马家的人。”
马嘉祺暗自顶了顶腮帮子,继续抛出安澜最为在意的一点:“而且,像你之前说的那样,马家足够安全。”
“所以,就这样决定了。”
马嘉祺压根没有给安澜回答的机会,只自顾自地安排着:“我等会儿给霍管家打个电话说一说,他应该会很高兴,而且会帮我们安排好一切的。”
马嘉祺说着,就要拿出手机。
安澜连忙将人拽住,脸上满是无奈,她怎么就没有发现,马嘉祺这个人,竟然这么性急呢?
“别,先等等,先等会儿跟轻语他们商量商量吧。”
“还有子清……”
安澜垂下眼,睫毛轻颤着:“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子清,他有权力知道这一切。”
马嘉祺点了点头:“好。”
声音中满是雀跃。
安澜被马嘉祺的语气逗笑,心里的沉闷稍稍消散了一些,安澜转过头朝着窗外看了一眼,飞机已经进入了平飞阶段,安澜解开了安全带:“走吧,去后面卧室,让医生给你看看伤。”
马嘉祺啧了一声:“我自己过去吧,你就别去了吧。”
“嗯?”
马嘉祺轻笑:“这还是在飞机上呢,待会儿我得要脱了衣服,我怕你对我见色起意,欲行不轨。”
安澜看着马嘉祺的脸,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是不是你身上伤得比较严重,所以你不想让我看?”
“哪有?你看我像是受伤了的样子吗?”
安澜将信将疑,只抬起手来朝着马嘉祺的胸前按了按。
马嘉祺似乎全无反应,还在调笑着:“宝贝,你这样,是在耍流氓啊,再按,我就要有反应了。”
安澜翻了个白眼,马嘉祺表现得越是若无其事,安澜心里越是怀疑,只不容置喙的解开安全带站起身来:“走吧,去后面,找医生。”
马嘉祺脸上满是无奈,只叹了口气,移到了轮椅上。
医生在卧室后面的机舱等着,安澜将医生叫到了卧室,才看向了马嘉祺:“脱吧,是你来,还是我帮你?”
马嘉祺垂眸笑了一声:“有外人呢,还是矜持些。”
见安澜一直定定地看着他,一副不看着他脱了衣服决不罢休的样子,马嘉祺叹了口气,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马嘉祺抬起手来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先说好,不能够生气,不能够发脾气。”
安澜眯了眯眼,她为什么要发脾气?
安澜心里的正想着,就看见了马嘉祺露出来的皮肤,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马嘉祺身上满是青紫,甚至还有些像是利器弄出来的长长短短的伤口,伤口的血有些已经凝固,只是动作之间,却仍旧会渗出少量的血液来。
安澜额上青筋微现:“这是马怀明做的?”
“嗯。”马嘉祺笑了笑,倒是不以为意:“毕竟我落到了他手里。之前不管是他还是严浩翔落到我手里之后,日子也不怎么好过,能理解。”
可以理解?
安澜咬牙,她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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