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喉头微微动了动,只重重地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自己心里奔涌的情绪。
他的宝贝,可真好啊。
她大概是猜到了,知道了他的担心,知道了他的害怕。
所以,专门说这样的话,来宽慰他的心。
“知道了。”马嘉祺伸手抓住她的手,手指在她的戒指上轻轻摩挲着:“嗯,被我套牢了。”
安澜笑了起来,眉眼弯弯。
安澜在医院陪了马嘉祺一整天,偶尔处理处理公司的事情,时间也过得很快。
因为给安子清安排了任务的原因,中午下午,安子清都并未来医院。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贺峻霖那边才有了消息。
贺峻霖:安子清和画像师那边的画都已经画好了,经过见过我们这边见过那个男人的人的指认,都觉得安子清那边画的更像一些。
贺峻霖说完,给安澜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是画的照片。
安澜点开看了一眼,微微扬了扬眉,只转过电脑给马嘉祺看了:“子清画画倒是真的挺好的,贺峻霖那边说,他们那边的人一致认为,是子清画的画比较像一些。”
马嘉祺点了点头:“嗯,那就好。”
贺峻霖:我们已经将两幅图都放在信息数据系统里面去进行比对去了,先比对国内的系统,国外的会比较麻烦,需要我们这边进行一下内部破译和侵入。
贺峻霖:不过大概也都能够在今天之内开始比对,只不过,因为数据库里面的信息量相当庞大,这件事情可能需要花费一定的时间。
贺峻霖:大约十二小时到四十八小时。
贺峻霖:我们会先根据犯罪人的五官特征,分开进行筛选,然后将符合要求的,包括符合部分要求的,全部都提取出来,然后进行二次筛选、三次筛选……
贺峻霖:这样一来,才能够确保,筛选出来的信息的准确度。
贺峻霖:因为考虑到我们用来进行筛选的不是照片,而是画的画,所以可能在五官上,会有一定的出入,我们会在筛选出来之后,不仅仅将最终结果给他们辨认,接近最终结果的,我们也同样会拿给他们进行辨认。
安澜:好。
安澜应下,贺峻霖便消失了。
马嘉祺突然开口:“其实我们也可以给他们玩一出计中计。”
“嗯?”安澜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不解:“计中计?”
马嘉祺点了点头:“你们安排在意大利那边的人,那么容易的就被追踪到,对方恐怕也会怀疑,怀疑他们追踪到的人,究竟是真还是假。”
“不如给他们一些疑点,然后将他们引到这边来。”
马嘉祺眯了眯眼笑了起来:“反正现在,我的手术也已经结束了。”
“我可以陪着他们玩儿。”
安澜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顿了顿,这倒的确是个好办法。
这样一来,对方用尽千方百计才得来的结果,他也会更相信一些。
而且,他们本来也的确在这里,也不容易暴露。
但是……
马嘉祺的手术虽然结束了,可漫长的康复期也才刚刚开始。
他倒是也可以换个地方进行康复训练,但是来回路上颠簸,也不利于他的恢复。
在这里好好进行康复训练,对他,自然是最好的。
安澜想着,只摇了摇头:“可以给他们设局。”
“但是没有必要在这里。”
安澜看向马嘉祺:“甚至,我可以带着子清轻语他们换个地方,去给他们设局,但是你最好还是在这里呆着,好好坐康复训练吧。”
马嘉祺被安澜的模样逗笑:“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啊?”
安澜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嗯。”
“不过也不是不信任,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没有任何人……”安澜顿了顿:“不管是马家旁系,还是其他什么人,都不值得,你用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康复机会的腿,去赌,去博。”
“当然,我也不会允许。”
安澜说完,微微抬了抬下巴:“他们算是什么东西啊?凭什么让你冒这么大的风险啊?”
“没必要,也不值得。”
“放心。”安澜毫不犹豫:“我能够处理好。”
马嘉祺盯着安澜看了良久,才勾起嘴角笑了起来:“好,那我就……看我家宝贝的了。”
安澜便又低下头,继续忙自己的了。
过了十多分钟,病房门突然被敲响。
安澜扬了扬眉,将电脑放到一旁,站起身来:“这个时候了,是谁?难道是医生?”
安澜打开门,就看见安子清站在门外。
“嗯?这么晚了,子清怎么过来了?”
安子清进了门,神情有些局促:“姐姐让我画的画,我已经画好交给他们了。”
安澜一愣,却是笑了起来,笑容温和:“刚刚贺峻霖跟我说啦,我也看到你的画了,画得很好。贺峻霖说,他们那边的人都觉得你画的特别像。”
安子清点了点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也不知道我画的画能不能够对姐姐有用。”
“有的,当然有的。”安澜几乎毫不犹豫:“他们已经将你画的画拿去放在系统里面搜查去了,不过需要搜查的信息量比较庞大,所以,需要的时间也比较长。”
“大概要明天或者后天才能出结果。”
“嗯。”安子清点了点头:“他们跟我说过了。”
顿了顿,安子清才又似乎小心翼翼地问着:“那个人,是做了不好的事情对吧?所以姐姐你们要找他?”
“嗯。”安澜点了点头:“他想要我们的命。”
安子清顿了顿,脸色渐渐变得沉重起来:“我……我似乎见过这个人。”
“嗯?”安澜转过头,和病床上的马嘉祺对视了一眼,两人皆是有些惊讶:“你见过这个人?”
安子清应了一声,似乎有些迟疑。
“但我也不是很确定,因为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见过这个人,是在……严雪敏那里。”
安子清想了想:“已经很多年了,我就记得当时我大概八九岁,还和严浩翔住在一个屋。”
“他半夜醒来口渴了,让我下楼去厨房给他拿冰水。”
“我下楼,就看见严雪敏和这个男人,正在沙发上……”
“他们抱在一起,正在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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