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点了点头。
马嘉祺:原来是这样,他对你,倒是很关心。安澜:嗯。
安澜紧抿着唇,心里隐隐生出了几分后悔,她早该想到的,马氏集团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马嘉祺也定然不是什么善类。
她招惹上马嘉祺,和马嘉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她甚至……还将叶轻语和安小九,都放在了马家。
让马嘉祺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她的软肋。
安澜咬了咬唇,轻语和安小九还在马家,无论怎么样,她也不能够惹怒马嘉祺,不然……
轻语和小九,都恐怕会有危险。
安澜心头念头转了好几转,才又抬起头来笑了笑。
安澜:之前我刚刚离开榕城的时候,日子不怎么好过,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了,几乎可以说是举步维艰。
安澜:只是那个时候因为有了小九,我才支撑了下来。在国外这些年,如果不是因为有小九,我可能都没有办法熬过来。
安澜深吸了一口气,她刚刚看到了不该看的。
马嘉祺如果想,完全可以直接将她给处置掉。
她跑,是跑不了的。
如果她的表现,不能让马嘉祺满意的话,不仅仅是她,轻语和小九,马嘉祺恐怕都不会放过。
既然这样,她倒不如搏一搏。
主动将自己的软肋送上,告诉马嘉祺,她的软肋都在马家,都被他拿捏着。
她忌惮他,却也不会轻易背叛他。
马嘉祺留着她,还有用。
她是马嘉祺的药……
对了。
安澜转过头看了眼窗外,她这个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上,能够清楚的看见,窗外的雨势又大了起来。
安澜咬了咬唇,只连忙转过身。
安澜:外面还在下雨,我先将窗帘关上。
安澜火速将窗帘拉上,才又主动走到了马嘉祺面前,在马嘉祺面前蹲了下来。
安澜:你感觉怎么样?我先前感觉你的手有些凉,现在如何了?
安澜说着,轻咬下唇,抬起手来又轻轻碰了碰马嘉祺的手。
马嘉祺的手仍旧冰冷一片,好似怎么也热不起来一样。
安澜想要像之前那样握住马嘉祺的手,可是抬起手的时候,却忍不住的,有些迟疑。
马嘉祺将安澜的反应看在眼中,眼中闪过一抹讥诮,操纵着轮椅往后退了两步,冷冰冰地看着安澜。
马嘉祺:你在害怕?
安澜连忙摇了摇头。
安澜:没有,有什么好怕的?
安澜:我在国外的时候,后来坐到了米尔蒙高层的位置上,也阻碍了不少人的路,国外对武器的管理没有国内这么严格,我升职比较厉害的那两年,我和小九,都被绑架过……
安澜:而且,你只是为了让林俊明说出你父母和你车祸的真相而已,你只是想要威胁威胁他而已,并不是想要真的杀了他,我知道的。
安澜的声音又急又快,也不知道是想要安慰马嘉祺,还是自己……
马嘉祺眼神讥诮。
马嘉祺:不,我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马嘉祺:如果先前不是你,林俊明现在,可能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安澜手指微微颤了颤,抿着唇不做声了。
一道闪电亮起,随即而来的,便是雷声。
马嘉祺皱了皱眉,额上隐隐渗出了一些冷汗,呼吸声也逐渐重了起来,眼前的景象,隐隐约约有些模糊了起来。
马嘉祺深吸了一口气,他对自己的身体十分了解,自然知道,这是发病的前兆。
马嘉祺缓缓闭上了眼,眼前的一切都看不见了。
可是外面的雨声和雷声,却逐渐清晰了起来。
清晰得,让他那早已经失去了知觉的腿,好似也痛了起来。
是那种密密麻麻的,仿佛针扎一样的疼痛。
疼痛在逐渐加剧着。
马嘉祺的脸色愈发苍白了起来。
安澜瞧见马嘉祺的情况似乎不太对,只连忙上前,握住了马嘉祺紧握着轮椅扶手的手。
安澜:你怎么样了?哪儿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给刘耀文打个电话?他应该还在酒店的吧?
安澜:你手机里面有私人医生的电话吗?
吵死了。
马嘉祺额上青筋暴起,心中愈发烦躁,烦躁的,想要让这个声音彻底的安静下来。
想要,将所有的一切,能够看到的,听到的,所有一切,全部都毁灭掉。
可惜,那雷雨声,却偏生是毁灭不了的。
安澜:你的手机在哪儿?
那声音还在不停响起。
马嘉祺猛地睁开眼,眼中血红一片,只径直将安澜推了开。
安澜一时没有防备,踉跄着摔倒在地。
安澜还想要上前,可是马嘉祺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过骇人,安澜动作微微有些迟疑。
马嘉祺的喘息声愈发重了几分,额上青筋凸显,像是被人扼住了心脏一样,有些喘不过气来。
眼前似乎已经开始出现幻觉……
有血色在眼前弥漫开,似乎还有惊叫声,还有警车鸣叫的声音。
他似乎看见,雨水打在玻璃窗上,又一点一点的流了下来。
马嘉祺手紧握着,指甲几乎嵌入肉里。
疼痛稍稍唤醒了马嘉祺的神志,马嘉祺只弯下腰,从轮椅的暗格里面拿出了一个药瓶子,从瓶子里面倒出了一些药片。
马嘉祺抓着药片,也全然顾不上数一数药片的数量,抓着就要往嘴里塞。
安澜瞪大了眼,只连忙又扑了过去。
安澜:这是你的药?
安澜:这药应该也是有定量的吧?一次吃多少?不能吃这么多的吧?
安澜:刘耀文说这药有副作用,你一下子吃这么多,会出事的吧?
安澜拽住了马嘉祺的手,深吸了一口气,想起仍旧住在马家的叶轻语和安小九,想起之前刘耀文的话,想起先前马嘉祺对付林俊明的模样。
无数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安澜终是下定了决心。
安澜:之前,刘耀文曾经跟我说过,说我是你的药。你和我签订那个合同,让我留在马家,是因为我是你的药,我能够治你的病。
安澜: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样,才能够治你的病?
安澜:我要怎么做?
如果她能够治马嘉祺的病,那马嘉祺应该,就不会轻易的,对她和轻语还有小九下手了吧?
马嘉祺眯着眼看向安澜,声音喑哑。
马嘉祺:是吗?你要做……我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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