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好似没有灵魂般的身影,有那么一刻,苏小糕仿佛看见了一团团黑雾围绕在他的身边,久久都没有消散,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有些熟悉……
再次回到学校后,已经是中午了,这个时候的太阳正高高挂在当头,明媚的阳光沐浴着每一处地方,仿佛可以驱除世间的一切黑暗。
苏小糕踏入教室,只见那个本是空无一人的座位上,此时正趴着一个人,她这心里不由得有些开心,总算没有白白欺骗保安大叔。
“久末痕!”她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侧过身子看着那个一身黑装的少年,可对方并没有搭理她,甚至连头也没有抬起来。
苏小糕顿时就被他这种态度给激怒了,但又想到自己上午对他说的那一番话,硬是把那一团火压了下去。
“久末痕同学,请你抬头看着我,好吗?”她放缓了语气。果然,她看见他明显地动了一下,紧接着便抬起了头,四目相对。苏小糕得逞一笑,这家伙原来吃软不吃硬啊。
“那个…上午的事是我冲动了些,我向你道歉!”她诚恳地看着他,站起身来大大地鞠了一躬。
“嗯…”这个字是从久末痕的鼻腔中发出来的,甚至连嘴巴都没张开一下。
“就…嗯…一下?”苏小糕挑起了眉,像是不相信一般,眼神中充满了惊讶,“我都这么真诚的道歉了,你你都没有什么表示的吗?”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对方,一个满脸期待,而另一个却是面若冰霜。半晌,久末痕终于又动了动嘴唇。
“嗯……”
在苏小糕惊讶又带有怨恨的眼神中,他又趴在了桌子上,全程快得似乎只有一秒。
下课期间,苏小糕拉着已经熟络起来的时筠来到了洗手间。一进门,她便埋怨道:“那个久末痕,我刚刚好心向他道歉,可他全程只说了一个字,干脆是我自己在自言自语一样!”
时筠打开水龙头,清凉的水不断涌在了手掌上,她笑着道:“同学们都说他目中无人,可我不这么认为,像他那种独来独往的性格,我觉得很真实…”
“真实吗?那未免也太真实了些,真实得就像下雪天的傲梅一样,硬生生地令别人不敢靠近。”
“我听别人说他是个孤儿,从小就生活在黑暗的环境下,养成这种性格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这么帮他说话,不会是看上他了吧?”苏小糕目不转睛地盯着时筠,谄媚一笑。
“才没有!不要乱说…”时筠故意别开了脸。
“那你脸红什么呀!”
“我…哎呀,上课了,我先回教室了!”还没等对方回答,她便捂着脸跑出了洗手间。
“这丫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苏小糕有些莫名的伤感,“我什么时候也能遇见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呀……”
正当她深思感触之际,突然,在她的右手边,隐约可以看见一道白色光芒,她想都没有想,立马冲向这道白光,也不顾上课的铃声,依旧追赶着。
它像是在引路似的,由最初的微弱逐渐变得强烈。最后,苏小糕停在了乐器储物室门前,因为透过门缝,她可以清楚地看见,室内有一束巨大的白光,虽然内心还是有些犹豫,但身为魂穿者的她,定不能忘记自己的责任,于是,她决定一探究竟。
推开门,那束光像是能感应到她似的,忽而一闪一闪的,苏小糕走近那最古旧的一个橱窗,伸手打开了它。
她吃惊地看着处于橱窗最上方的那个物品,一个用水晶似的东西做成的笛子,同时也是那束白光的光源。
这精细的制作技术,昂贵的材料,苏小糕不禁抬手摸了摸那支玉笛,一触碰到它,她顿时就感觉身上的燥热浑然消散,随而来之的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清凉。
“这肯定是愿皿!”她激动地说出了声,这就代表她又可以穿越了,“等会把它带回去给离爷爷看看!”
在她说话之际,不知不觉,本已关闭的门已经被人轻轻打开,一个黑影随之走到了苏小糕的身后。
“凛蚕笛…”
一听到有人在自己身后说话,苏小糕顿时被吓了个激灵,手疾眼快地抓住玉笛后退了好几步远,看着离自己不远的那个黑影,她警惕地做出了防卫的动作。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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