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琼文被缓缓的推了进去,久久都不说话,等医生准备好自己的事情要开始的时候,林琼文缓缓开口说:“等一下不要打麻药,让我体会一下做母亲的感觉。”
医生再三确认林琼文真的不用打麻药,就开始了人流,林琼文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流逝,疼的林琼文脸色惨白,瑟瑟发抖,但她能忍,林琼文死死的咬住牙,把自己的唇都咬破了,林琼文尝到了血的味道,有点木讷。
终于结束了,林琼文松了口气,脸色惨白的被推了出来,推到了病房里,刚到病房里,林琼文就看见贺柏年站在里面,林琼文双手紧紧攥着自己身上盖的被子,尽量不让贺柏年发现自己在颤抖。
病房里先是像死寂一般的安宁,谁都没说话,最后是贺柏年一脸嘲讽的开口说:“怎么,一声不响的流了孩子都没我说一声,嗯?这么讨厌这个孩子,哦不对,是讨厌我吧?”
林琼文努力的挤出一抹笑说:“没必要和你说什么吧。”
贺柏年怒了,冲上去,双手按住林琼文的两个胳膊,双眼盯住林琼文的眼睛说:“没必要,林琼文你给我说没必要,那孩子是我们的,她不是你一个人的。”
林琼文顶着那惨白的脸又笑笑说:“那又怎么样呢,嗯?”
贺柏年又以刚刚的姿态,不过比之前生气的说:“那是一条人命,那是一条命啊林琼文,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那么恶毒。”
林琼文听见恶毒两个字,心就像就刀剜了几百下,生疼生疼,但林琼文不能退,林琼文又开口说:“那我也没有错,那孩子不应该活着,他不应该活着,他活着只是罪孽。”
贺柏年怒的眼睛通红,然后持续这个状态说:“他怎么就不该存在了,你说,你说啊,为什么,凭什么,那是我的孩子,我和你的孩子,你有什么偏见冲我来,你为什么要动他,他明明是无辜的。”
林琼文咬咬牙,明明自己很痛苦却不能表现出来,然后用自己的手扯掉贺柏年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然后说:“孩子不无辜,他是你的种就不无辜,他死有余辜。”
贺柏年大怒,把林琼文从病床上拉下来,把林琼文壁咚在墙壁上说:“林琼文,你恶心至极,你恶毒,你不配当母亲,永远不配。”然后把林琼文摔坐在地下,然后走出病房。
林琼文坐在地上呜咽了起来,边呜咽边说:“宝宝,对不起,妈妈也不想这样,妈妈曾经有过你就已经够欢喜了,妈妈对不起你,妈妈真的对不起你。”
林琼文坐在地上不知道说了几百遍,几千遍对不起,然后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爬上床,之后都便是她一个人,没有人来看过她。
林琼文的嘴破的没有地方是好的,可林琼文的心里才是处处残缺,冰凉没有生气,林琼文脑海里反复都刚刚贺柏年骂自己恶毒,恶心至极,不配当母亲。
然后林琼文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有两滴眼泪下来,心里千疮百孔,林琼文爱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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