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清阴你有本事就永远别回来,我堂堂竹府不缺你这一个千金大小姐!”竹稷对着竹清阴匆匆逃跑的背影大声吼道。
一旁的竹夫人见状连忙扶住竹稷,说道:“老爷您说您何至于此,我们从清阴小的时候就没多关心她,您还不经过她的同意就给她指了这门亲事,这...”
竹夫人说到最后叹了一口气,没再多言。
竹夫人心里其实很埋怨侯稷,她清楚他们夫妇俩对竹清阴的关爱很少,一个忙于处理家里内政,一个忙着在朝廷里勾心斗角。
说白了,一个心系嫡出,一个心系政权。
要是真怪罪起来,她跟竹稷谁都逃不了责任。
竹清阴是竹府的三小姐,长相清秀,眉眼如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那棋技甚是高超,就连京城的二皇子风斯年也曾夸赞过她。
本该是最受宠的一位小姐,可竟连个庶出的小姐都比她招人喜欢。
……
夕阳的余辉柔和的洒在湾头桥的青石板砖上,光与影的交错是那么的动人心魄。
竹清阴跟着她的贴身侍女如诗跑到了桥对面的茶楼前。
这座茶楼很气派,门匾上写着大大的归缘堂三个字,还是烫金的。
竹清阴饶有兴致的看着门匾上的字,轻轻念道:“归缘堂?名字不错,这茶楼的主人还挺有品味。”
说完,竹清阴啧啧二声,转头对着丫鬟如诗道:“我们也跑了大半天了,进去歇歇吧,估计爹爹也不会找我了。” 说罢,竹清阴一双好看的眸子带了点忧伤。
如诗见状连忙安慰道:“怎么会呢,小姐您那么优秀,老爷怎么会舍得不来找您,那些气话您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竹清阴微微一笑,看着如诗,道:“但愿如此吧。”
一个空有虚名的小姐罢了...竹府五个小姐,多她一个少她一个无所谓。
竹稷需要的是可以为他带来利益的人,而不是一个空花瓶。
竹清阴进了茶楼,坐在靠窗前,望着那一抹夕阳慢慢沉没下去,开始盘算着她以后的去留,心情变得异常沉重。
就在这时,茶楼打烊了,竹清阴面露难色,想着实在不行就让茶楼主人收留她一晚吧。
她犹豫再三,还是没能说出口。
竹清阴蹲在茶楼门口的旁边,低着头问如诗道:“你说爹爹还会派人来找我们吗?”
如诗犹豫再三,还是选择安慰她家小姐,她用轻快的语气答道:“老爷可能还在气头上,我们再等等吧。”
竹清阴听了,自嘲的笑了笑,没在说话。
再怎么气也不至于把亲生女儿扔到外面不管吧。
天已经黑了一大半,月亮悄悄地露出了一个弯尖,月色朦胧,独特的美。
突然一阵轻风拂过,混杂着一股香气,茶楼门口凭空出现了一位白衣男子。
竹清阴跟丫鬟如诗被吓了一跳,如诗壮着胆子走向前,对白衣男子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凭空出现在此?”
白衣男人拨弄着手上的佛珠,温和一笑,道:“在下叶缘,是这家茶楼的主人,不知二位姑娘为何这么晚了还在我的茶楼前不走呢?”
竹清阴一听,眼睛亮了一下,暗道:“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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