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一日,上官泠月
依约前往京城最大的酒楼——会逸楼,这是安逸哲名下的酒楼,气派十足,既有茶楼的里子,又有戏台的面子。在这儿可听曲儿,听书,欣赏歌舞,也可在雅间内叙事闲聊,不少文人墨客都喜欢在这儿舞文弄墨,作些诗词歌曲。
“上官公子来了,有请,陆二爷在老地方等您。”门口的小厮一见着上官泠月就走上前去传达安逸哲道话。
“好,知道了。”上官泠月摆了摆手,将小厮摒退,一人上了三楼雅间。
这是安逸哲道私人雅间,独占了平常雅间的三倍还不止,没人敢上来,也上不来,不过他们五人倒是例外。
“泠月兄,你来了,快坐,师者还未上场,来的正是时候。”陆科宇招呼上官泠月坐下。
上官泠月也不推辞,直接坐下。
"今日唱什么曲目?"
“《女驸马》。”
“有意思得很。京城里正闹腾女驸马中状元的事情,这师者还真敢碰钉子啊。”上官泠月盖了盖茶盏,轻抿了一口。
“所以我叫你来看看嘛,不知道这京城又该传些什么风言风语咯。到时候逸哲兄又有的忙咯。”
“逸哲既敢将人安置在此,定也做好准备,为的是给皇帝旁敲侧击一下,叫他不必大费周章罢了。”
"是了是了,泠月兄果真料事如神。"
上官泠月笑了笑没再继续下去,因为他们都心知肚明,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戏上面。
“这女驸马扮相不错啊,是不是,泠月兄?”
“尚可。”
“这可惜了一张好容颜,听说她只卖艺不卖身。”
“这才见了不到两次,动春心了?”
“当然不是,只是瞧她在这二八年华就得登台唱戏了,不知受了多少折磨。”陆科宇叹了口气。他虽然深处豪门大户,却也懂得贫民小户的艰难不幸。
“你想就她么?我有一个法子,想听听么?”
“想。”
“附耳过来。”
陆科宇轻轻靠了过去,上官泠月在他耳旁轻言几句。说完之后,两人迅速拉开了距离。上官泠月倒是没什么,面色如常,而陆科宇却是红了脸庞又红了耳朵。
“这这这……这不行啊,我……我虽然有救人之心,可……可这也太……”陆科宇结结巴巴说不出来话。
“救人嘛,总得付出点小小的代价啦。”上官泠月用手撑着头,看着眼前的陆科宇。
“还……还有别的方法吗?”
“有。”
“什么?”
“站出去,威逼利诱那戏团主人,迫使他放人。”
这和没说有什么两样!他要是能早就这么干了!!
陆科宇叹了口气,“算了算了,等我想到更好的办法再说吧。”
“我那个方法也不错,不损你威名,还能替人解围。”就是可能会坑到自己队友。
“那……我到时候被他拿着刀追的时候,泠月兄可以帮我挡挡吗?”陆科宇犹豫了一下,权衡利弊。
“当然可以,包在我身上。”上官泠月一口答应,殊不知以后会不会履行诺言了。
“好,那我去了。”陆科宇深吸一口气,走到了栏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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