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少年只当没听见,晃着肩膀走了。
没过多久,四位少年皆已入帐,还剩一位未至。
“我来了,我来了!”帐子的门帘被一把掀开,身着青衣的陆科宇走了进来,手中抱了坦酒。
“来来来,坐坐坐,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酒啊。今天难得我们五个都聚齐了,就开坛酒庆庆幸。”青衣少年热情非常。
另四位少年都聚了过来,五人在一张五星桌席地而坐,每人各执一角。
“这话倒也不假,也都一个月没见啦,当真是难得聚齐啊,嗯?”红衣少年启唇,拍了拍青衣少年的肩膀。
“哎呀,星宇,有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在座各位都是老熟人了,那就更想念的紧啦。”陆科宇完全不感到有什么。
应该是吧,只是京城五公子聚聚而已,又不是谋权篡位。
听到陆科宇这番话,其余四位少年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当真是单纯的很。
“对了,逸哲兄,上次你说置办田宅,进展如何?什么时候带我们几个去看看?”陆科宇问。
“八字还没一撇呢,你也知道的,我们家忙的不可开交,我连地都没看好哪块。”安逸哲将将就打开,给五人都倒了一碗,端起自己的酒碗抿了一口。
“谁叫你家商铺开那么多呢!你知道现在市井里是怎么说你们家的吗?那说的真是好不夸张,什么富可敌国,国业中枢,没了你家我们国家都要亡啊。”郑星宇说道。
“有这么夸张么?”安逸哲不太相信。
“逸哲兄,这可是真的,来我家武馆里的人都有这么说的。”武千羽表示自己也听过。
安逸哲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想些什么。过了会,安逸哲道:“回去我让人再去探听一下,若真是如此我回去让我家老头子收敛点。”
上官泠月听了许久,桌上的酒都饮尽了,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他本意如此,“怕什么?大不了做实了它,你我兄弟五人同享这江山如何?”
郑星宇忙道:“泠月兄,你醉了,说什么胡话呢,小心叫旁人听了去。”
上官泠月倒是不怕,继续道:“不必担心,这不过是醉中言语,当不了真的。”
其余四人却不相信,毕竟上官泠月千杯不醉不是吹的。
"不说国事啊,来来来,喝酒。"安逸哲将上官泠月的酒碗重新倒了碗酒。
“干。”五人将酒碗端起,碰在了一起。
"话说那师者长的也是倾国倾城啊,唱的一曲戏也让人拍案叫绝。"郑星宇开始了。“……”
“行了行了,星宇兄,你明日去看就成了,我们几人中只有你对这些感兴趣,不必再推荐啦。”武千羽阻止了郑星宇的推销行为。
也不是真的不想听,主要是每次郑星宇都有一通话讲,不及时阻止他他能讲到明天去。
"谁说的!泠月兄刚才还答应和我一起去听戏呢。"郑星宇回他一句。
“噢,泠月你要去听戏?”安逸哲折了扇子,好奇问道。
上官泠月轻轻点了点头,“就当作是长点见识吧,毕竟我也没看过唱戏,只见过做戏。”
"那泠月兄你看完之后也给我讲讲呗,我也没看过戏。"陆科宇言。
“好。”上官泠月一口答应。看在他的野兔被抢走了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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