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夏凉开口道,“这两把刀是我以前收藏的,削铁如泥,我知道筱晓你用的是鞭子,只是,刀你可以藏在腰间,必要的时候,可以救命,星阑你不太会武功,所以偷袭最好,也可以把它藏在腰间。”
听叶夏凉说完这一段话,墨星阑和张筱晓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今晚,下起了大雪,安静的有一丝诡异。而张府这个夜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怎么样,可以动手了吗?”
“王爷还是不同意。”
“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
“说得对,子时动手。”
而此时,张筱晓和轻白在下棋,俩个人都是棋逢对手,互相压制。张筱晓喝了一口茶,下完了棋,便昏昏沉沉的倒下来睡觉。
君轻白轻轻摸着张筱晓的脸庞。
说完,君轻白把张筱晓放在床上,看了一眼,走了出去。
而等张筱晓醒来,推开房门,扑鼻而来的便是浓重的血腥味,张筱晓看着眼前的一切,一下子就愣住了,整个张府弥漫着血腥味,许多人的尸体堆积在一起,而在尸体旁,有三个人,两个人穿着黑衣服,有一个穿着白衣服,穿着白衣服的人,张筱晓无比的熟悉,是君轻白。
张筱晓无神的看着他,在血泊之中发现了她爹的尸体,竟然忘记了哭,咬着嘴唇,强迫自己清醒,“君轻白,这是不是你做的?”
君轻白一改往日的戏谑,是张筱晓从未听过的语气,“不错,怎么?”
张筱晓看着君轻白,紧紧咬着嘴唇道,“为什么,君轻白,为什么,我是不是只是你们计划的一部分,我很好骗是不是?”
君轻白很想告诉张筱晓,他爱她,很爱她,从来没有骗过她。
张筱晓强忍着眼泪流下,眼前却还是起了一片水雾,笑了出来,“我的爱就是给人利用的,原来,原来如此。”
张筱晓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张府的,只是来到寒王府,走进了墨星阑的房间,一下子笑着哭了,眼泪强忍着没有流下,然而,墨星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觉得此刻的张筱晓,已经形同行尸走肉。
墨星阑来到张府,准备找君轻白,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血流成河,墨星阑在尸体中发现了熟悉的身影,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滴落在地。
转头就看到了君轻白,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墨星阑忍住了眼泪,“君轻白,我知道你爱筱晓,这也并不是你想做的,可是,君轻白,你把筱晓对你的爱,践踏的什么都不剩,这就是你的爱吗?”
君轻白过了好久才道,“我爱她,可是,我阻止不了。”
等墨星阑回到房内,就见张筱晓拿出叶夏凉送给她的刀,一下子穿透了自己的双手,血流不止。
墨星阑一下子冲了上去,对上张筱晓一个凄凉的笑容,张筱晓忍着痛把刀抽了出来,“让我记住今天的痛。”
墨星阑一下子抱上了张筱晓,她知道,张筱晓的武功和手,全部废了。张筱晓的手,张筱晓视为一切的手,再也拿不起鞭子,拿不起剑。张筱晓抱着墨星阑,一下子哭了出来。
手上的血早就被止住了,可心里的伤,却再也无法融合了。
张筱晓强笑着,“星阑,你知不知道,我很难过。”
墨星阑看着张筱晓,这时才发现,张筱晓的身上浑身是血,几乎染红了身上的浅蓝色莲裙。
顿时心一凉,语气都打着颤,“筱晓,没事的,会没事的,我带你找寒飞冽,我带你去找他,他一定能救你的,一定能的。”
墨星阑带着张筱晓,来到了寒飞冽的住处,寒飞冽着实一愣,墨星阑看着寒飞冽,看着他的眼睛,“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救救她,救救她。”
墨星阑抱着张筱晓,寒飞冽一下子愣住,随即招手道,“燕,把临找来。”
燕抱手,“是。”说完,便出了寒王府的大门。
不消半个时辰,燕便带着临大夫回来了。墨星阑看到临大夫,一下子愣住了,这大夫委实太年轻了。只见临把着脉,“还剩下一口气,不过,能救回来,只是,这手,只能恢复到以前的七分。”
墨星阑闻言,“无事,只要保得她的性命,手……,她已经放弃了。”
墨星阑抱着她,临深呼了一口气,一把把刀从手上拔了出来,墨星阑身上溅满了血,张筱晓已经晕了过去,墨星阑依旧在抱着她。
闻讯赶来的夜橙来到这,在众人惊讶的神色中,走进了里间,看着墨星阑,一愣,“姐。”
墨星阑这才抬起头看着夜橙,“小橙,筱晓把她的手废了,她视为一切的,最珍贵的,就这么废掉了。”
夜橙闭了闭眼,“姐,你先放开筱晓姐姐,让她先休息。”墨星阑依言放开了张筱晓,让她躺好睡觉。
墨星阑刚起身,便一阵天璇目转,晕了下去,寒飞冽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才没有导致墨星阑摔倒在地。
寒飞冽抱着墨星阑离开房间,径直来到自己的书房,“临,检查一下。”
临大夫抓狂着,“寒飞冽,你,我……。”
寒飞冽淡淡吐出一个字,“燕……。”
临大夫投降,接着把脉,手刚把脉,一下子怔住,心想:金蚕毒?这,怎么会中这种毒?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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