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紫陌擦了擦汗水,“生了。”
只见那孩子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众人,不哭不闹,突然一下子笑了出来。
墨星阑强撑着,“男孩子啊,就取名叫星辰吧,小名叫辰辰。”
随即昏睡了过去,呼吸渐渐平稳起来。
叶夏凉一反常态,走出屋子,来到树旁,一拳打脸上向树,一转头,夏染在她的身后。
叶夏凉眼里含着泪水,咬着唇瓣,“夏染姐姐,为什么,为什么痛苦的只有星阑一个,我现在恨不得冲到寒飞冽面前,一剑杀了他。”
泪水一下子滴落下来,夏染看着叶夏凉,叶夏凉继续道,“早知如此,我当初,我当初就不该教星阑运毒的医术。”
夏染抬起头,看着天空,“这是她命中注定的,我当初也这样想过的。”
那一年小星辰出生时是夏天,却下起了漫天的大雪,那雪里透着淡淡的忧伤,连冷国都受到了雪的影响。
三年后一个女子走出房门,接住一片雪花,声音充满了颤抖,“星阑。”
女子正是张筱晓,她心底觉得不对劲,连忙出门来到上官府找上官心雅。
上官心雅眼前一闪而过一个画面,手里占卜的龟壳一下子掉落在地,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上官心雅嘴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说。
张筱晓看着上官心雅为数不多的失态,一下子愣住了,过了半响才开口,“心雅,我们去找她,好不好?”
上官心雅一下子回过神,“好,我们,去找她。”
张筱晓和上官心雅连夜启程,瞒着所有人离开了冷国,快马加鞭赶向洛国,赶了两天两夜的路,两个人依靠在一起睡着了,而张筱晓身后,站着一个男子,一身白衣胜雪,如墨般的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
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他的眼中微微浮现着杀意,盯着面前的刺客,“给我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再来一次,休怪我灭他满门。”
刺客皆是一愣,退了出去。
早晨醒来,张筱晓睁开眼睛,一下子便看到面前的轻白,一怔,“你,怎么……。”
话未说完,便被轻白打断了,“有事,刚好路过。”
张筱晓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上官心雅闭了闭眼,叹了口气道,“筱晓,后日再赶不到洛国,真的来不及了。”
轻白吹了一声口哨,三匹马应声而来,轻白接着道,“上马,走吧。”
三个人骑着马快速的穿过树林,在晚上赶到了洛国,轻白带着两人来到宫门口,给侍卫看了一眼腰牌,侍卫行了个礼,轻白走了进去,张筱晓一愣,对轻白的身份更加好奇起来。张筱晓在不远处便看到了墨星阑和叶夏凉,叶夏凉身后站着君子洛,众人皆是一愣,轻白和张筱晓,上官心雅,都愣住了。
因为,轻白和君子洛长得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轻白的眼睛是琥珀色的,而君子洛的眼睛是淡淡的蓝色的,很是奇特。
上官心雅一反常态,看到墨星阑,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星阑,别回去,回去,不可以,不可以。”
墨星阑一愣,上官心雅竟然猜到自己想回去,墨星阑手微微一紧,“心雅,谢谢你,可是,我必须要回去。”
上官心雅手一抖,算命的手一下子停了下来,“星阑,我知道你倔强,我一直都知道,你跟我姐姐一样倔强,但是,倔强最后只会害了自己的。”
墨星阑手牵着一个小孩子,生的极是可爱,摇了摇头,“不是我想去,而是,不得不去。”
上官心雅上前抓住了墨星阑的手,“他跟着来了,对吗?”
墨星阑讽刺的笑了笑,过了半晌,才道,“我预感到他来了,可是,谁知道这其中的曲折呢。”
众人都是一愣,墨星阑脸上的这个笑容,笑的真的是很勉强。
夏染突然出现在众人身后,递给墨星阑一壶酒,“醉了最好,重新来过。”
墨星阑手一顿,但,还是接过了酒壶,苦苦一笑,“说的对。”
说完一仰头将壶里的酒喝干了。夏染看着墨星阑,只是淡淡的叹了口气,很多事,必须要自己体会过才会懂。
所有人看着张筱晓身后的人,一怔,险些跌倒,众人也是一愣,只见轻白苦笑着招了招手,“好久不见,哥。”
张筱晓也是一愣,眼光在君子洛和轻白俩个人之间不断扫来扫去。
不由得点头,这俩人有着七分相似,唯一的不同就是气质与眉眼间的情绪。君子洛身上有不是很浓烈的帝王之气,给人一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感觉,但是却让人很是敬畏。而轻白,却是潇洒不羁,嫉恶如仇,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玉,就算是掉进污秽的地方,拿出来时还是干净的。
君子洛拍了拍轻白的肩膀,看了看张筱晓,“你喜欢她?”
轻白一愣,继而点了点头,随即皱了皱眉,刚想开口,外面传来一阵马叫声。
上官心雅心一颤,就看到寒飞冽从门口走了进来。寒飞冽只道,“星阑呢?”
叶夏凉气一下子涌了上来,上前就打了寒飞冽一巴掌,“你,给我滚,滚出去,既然你把她逼来洛国就别想把她接回去。”
墨星阑整个过程没有说一句话,好似是一个木偶,寒飞冽一下子愣住了,脚步却向着墨星阑走去。
却感到一阵杀意涌来,一眼便看到墨星阑身旁的白衣女子,手摸拭着手中的一个蓝色簪子,那簪子竟然充满了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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