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谅带着佩瑶离开雨花亭后,李婉儿刚开始是呵呵冷笑着,后又怔怔呆呆了半天,月娘看她那样流着泪说:“小姐你不要伤心难过了,忘了那个陈友谅吧!他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待他!”
李婉儿满面泪水,闭着眼道:“住嘴!不许你这样说友谅!”
月娘垂了头,皱了眉又抬起头低低说:“小姐你难道看不出陈友谅刚才的举动,如果没有佩瑶姑娘在这里,陈友谅一定会对小姐不利的,小姐你还护着他。”
这时天空下起了太阳雨,刚开始是毛毛细雨,后来越下越大,视线中的一切绵密的交织着,到有点映衬李婉儿的心情,李婉儿一动不动,只是无声的流泪,心中的快意和惆怅交错着,深深叹息后断断续续说:“仲仲忧心,其何以堪,我...心中...放不下他!”
月娘摇着头上前扶着李婉儿,“小姐别再难过了,当心身子,咱们还是回药王庄吧!”
李婉儿由于心情沉重,痴痴的在雨中走着也不上马车,走着走着娘娘呛呛地晕倒在雨地里,月娘扶着李婉儿大声的呼唤她,可她没一点动静,于是赶快把她扶上马车,一路上李婉儿发烧的厉害,时不时还在说着梦话:“友谅!友谅...不要走!”
这时迎面来了一伙人,洋洋洒洒有的还骑着马,带头的是一个长得又黑又壮的阔面男子,拦住了李婉儿的马车,李婉儿这趟出门是见陈友谅的,带的随从也就十来个人,随从们见来者不善,纷纷站在马车前保护。
一声冷冷大笑,不觉在这雨天平添了几分寒气,“就你们几个人也想和我打,自不量力!车里是什么人?我们只劫财,留下买路财,就留你们的小命!”
李婉儿的随从们回道:“我们是药王庄的人,识相的快让路,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呦呵!口气不小啊!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常遇春可是最爱啃硬骨头的!”说着手一伸示意手下冲上去,李婉儿的随从都拿了毒气罐子往那帮人砸去,可惜在这雨天毒气的威力很微小,又寡不敌众顷刻间都被拿下...
常遇春哈哈大笑着,“药王庄也不如此,告诉你们我就是长黑子,常遇春!我倒要看看车里的人是谁!”于是翻身下马迈着阔步来到马车前,掀开帘子一看,李婉儿这一病脸色雪白,昏昏沉沉闭着眼睛的那副摸样倒是楚楚动人,长黑子看的眼都直了,好一会才问:“这位姑娘是谁?她怎么啦?”
月娘答:“这是我们药王庄的大小姐李婉儿,现在发烧病的很重,求求这位大哥放了我们吧,药王庄日后必有重谢,求求你了!”
长黑子看到美女哪有不心动的,转身对兄弟们说:“把这些人都带到山寨去!”回到山寨后长黑子请来了大夫给李婉儿看病,喝了几日汤药便没事了,长黑子每天都来看李婉儿,对她嘘寒问暖,李婉儿对长黑子不冷不热的,毕竟自己一干人等都被长黑子扣在山寨,已经是黔驴技穷,只能和长黑子慢慢周旋再想逃出山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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