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浓郁,宰相府花园里头觥筹交错,却空荡荡的只有俩人在此处。
坐亭子里的张姒苒摇了摇手中的酒杯,饶有兴致地赏着月色,但其实目光一直没从一直紧随她身边的"婢女"身上挪开过。
啧啧啧没想到苏诺手脚还真啰嗦,约她郊游吃个饭的功夫,就把魏雅给绑自己府里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些天也没有给她个消息。
算了,无所谓,事情顺利就成。
"温涯,添酒"
思绪借口的张姒苒无聊的将手中的一杯饮尽,身边伺候的"婢女"往前凑了凑,贴的她有点不舒服。可她话音落下,酒杯也满上了,也不好说下什么。
张姒苒端了酒杯,漫不经心地侧过头瞧着男扮女装给她端茶倒水的少国师温涯。
这个人穿着丫头的衣服,唯唯诺诺站她身边的模样
倒是乖....
瞧着这人皱着眉头,一身粉衫,在夜色中显得很是扎眼,很快她又佩服起温涯的良苦用心,这人哪怕这个囧样,还要老妈子是的关心她:
"苒苒,夜凉你少喝点好不好?"
从小到大身边阿谀奉承之人不少,可却没有温涯这样待她的,可....你对那个魏雅是不是也是这样用心呢。
本来想嘲讽几句可身体不听使唤的就放下了手里的酒,张姒苒被自己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她张姒苒是当朝丞相唯一的小孙女,虽父母早亡,可爷爷权势滔天自家与皇家也多少带些亲的,就连储君那边她也是可以叫声表哥的。
京里数一数二的贵女,宰相府的千金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还是..对他!
张姒苒被自己口不对心的行为搅得略微有些烦躁,指腹碰了碰杯身,温涯绕着尾巴凑了上前来“池边吗??”
张姒苒"嗯"了一声,假意啜饮带出一句"走"
旋即转身离开了花园中心,此刻天色已然绛成漆幕,目光扫过不远处的隐蔽处,和温涯俩人缓缓踱步西南角的池塘边的四角处,不远处只有一盏灯笼,里头烛影忽明忽暗。
温涯跟在后面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随后转身走到了曲径深幽处,静静地立在原地。
他知道,有些事他不能看,看了苒苒会不高兴的。
但是大半夜的张姒苒和别人一起做事传情报,他也很不爽好吧!尤其那个该死的人还是苒苒名义上的未婚夫!
死魏雅搞什么!回来这些天,一点消息都没有!能不能缠住那个苏诺别让他打扰苒苒呀!
【温涯:魏雅管好你男人,行不行!
魏雅:你先管好你女人!】
深秋的风吹过,卷起微乎其微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略显急促慌张,张姒苒冷"哼"一声。
将发呆的人给唤回了神,温涯瞧着张姒苒手里多出来的信封,深情不免有些落寞。
温涯的视线落在了表哥递给她的信,张姒苒疑惑的也看了过去,这里面也没有什么吧。
表哥告诉她,他宴请苏诺的时候苏诺身边跟了一个魏雅的女人,他也给苏诺安排了一个舞女,让她有空处理一下那个魏雅。
呵,苏诺也是报复魏雅也不知道躲着点人,还让表哥知道还误会了,看来果断时间她得装模作样去瞧瞧才行。
温涯这么在乎是因为...魏雅?
她还没有怎么样呢,至于嘛。
"啪!"
一枚玉佩掉落在地,正是从温涯这个"婢女"身上掉下来的。那人紧紧盯着她,随后堵在她面前,逼着她顺着那个玉佩走着。
温涯红着脖子,默默的偷瞄着张姒苒能不能将他那块给未来媳妇的玉佩自愿捡起来。
张姒苒懵逼是走到玉佩那站定着,看着死命低着脑袋盯着玉佩却死活不捡的温涯,脸上浮现出疑惑之色。
无奈将玉佩从地上捡,打算扔给温涯一抬头人都没了。
张姒苒拿起来之后"嗯?"了一声,仔细地观察着这块好像是国师府身份象征的玉佩,毫不客气的收了。
她才不管那么多呢,不过...芯芯回来了居然想不起来找姐妹玩,她只能自己去找她了。
不过..她现在有点搞不清了,芯芯她...怎么会和她梦中那个要不了多久就会“意外”死去的澈王爷搞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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