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惜音踱步走到御书房,一路上,自然是被宫人围观,十年不曾出现,宫里早就物是人非,谁会知道有这么一个公主住在偏院呢。
她来到御书房,想要进去,却被侍卫拦下:“站住,你是何人?敢擅闯皇宫,还来到御书房?”
墨惜音见被拦着,冷冷道:“我这十年不出来,这御书房的侍卫一波又一波的换,不认识我也是正常。不过你应该听说过有个被贬到偏僻院子的公主吧。”
侍卫闻言,打量一下墨惜音,不肯放松警惕,依然盘问着:“你就是那个公主?”
墨惜音见这个侍卫不算笨,笑着点了点头:“没错,我就是那个公主。你不知道我,王公公总该知道吧。”
墨惜音并不知道在她进了寒梅苑之后,王公公便突遭意外身亡,侍卫见她提起王公公,道:“你说王公公?什么王公公?这里只有钱公公啊。”
墨惜音闻言,不可置信的道:“胡说,伺候父皇的,不一直是王公公吗?怎么会变成钱公公呢?不行,我今日要见父皇。”
她不愿意相信王公公就这样去世,但是十年来也没见过王公公,也只有这个理由最适合不过了。
她说要就要闯进去,此时,御书房突然走出一个太监,就是刚才侍卫所说的钱公公。
钱公公虽说是伺候在墨少辰的身边,却也是锦贵妃买通的太监,王公公死后,钱公公刚来伺候的那段时间,常阻拦着墨少辰去看墨惜音,时间一久,也就忘了墨惜音的存在。
那侍卫见钱公公出来,行礼:“见过王公公。”
钱公公点了点头道:“发生了什么事啊,吵吵闹闹的,惊扰了皇上怎么办呢?”
侍卫闻言,忙跪下:“公公恕罪,是这位自称公主的姑娘要见皇上。”
“哦?”钱公公闻言,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墨惜音,打量下:“你就是璃月公主?”话音刚落,又否定道:“不,皇上已经褫夺了封号,那你就是惜音公主了。”
墨惜音看着那个钱公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又何必对他毕恭毕敬呢?墨惜音冷冷一笑:“没错,我就是那个被废了封号的公主。父皇呢,我要见他。”
钱公公想起锦贵妃吩咐过他,不能让墨少辰和这个墨惜音见面,如今来了这御书房要见皇上,他自然是要阻止的。
钱公公无奈的道:“公主要见皇上?老奴也想帮您去通传,可这个时候,皇上正忙着国事,谁都不能叨扰啊。”
“国事?”墨惜音将信将疑的问:“十年了。父皇身边的人都换了,想来朝中大臣也换了不少,不知道父皇又见了哪几位大臣啊?”
墨惜音虽然远离了十年的勾心斗角,自然也深知宫里的阴谋诡计,哪里会相信钱公公那样的说辞。
钱公公见墨惜音这样盘问,有些不满,带着提醒的语气道:“公主,这是国事,还是不要过问的好,还是快回去吧。”
墨惜音见他有意阻拦,走近几步:“你不过是个小小内侍,有什么资格拦着我,今日我一定要见到父皇,你给我让开。”
“放肆,说了皇上在处理国事,不得打扰,你若是再在这里撒野,别怪咱家不客气。”
钱公公见墨惜音胡搅蛮缠起来,一个被废了的公主,又有什么好怕的,何况又有锦贵妃给自己撑腰,自然也不管墨惜音的身份,语气自然硬了起来。
墨惜音见钱公公不让进,就要硬床,钱公公见墨惜音要闯进去,叫来侍卫拦着,如何也不能让她见到皇上。
在御书房内正看奏折的墨少辰听见外面的动静,冷冷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如此吵闹,这样下去,成何体统?”
钱公公在外面听见里面的动静,知道墨少辰是怒了,自己入内,见了墨少辰,俯身道:“皇上,是一个不知哪儿跑出来的疯女子,奴才这就把她弄走。”
墨少辰闻言,放下手里正在批奏折的笔道:“疯女子?也罢,把她弄走吧,让人看好,若是再有此事发生,朕为你是问。”
钱公公闻言,连忙应是,就退了出去,来到御书房门外,看了看墨惜音,惋惜道:“公主啊,你看,咱家不是不让你见,是皇上不见,您呢,还是回去吧。”
“胡说,除非是父皇亲口说的。”墨惜音哪里会信钱公公的鬼话,撇撇嘴,眼里满是愤怒,却又不好发作。
在里面的墨少辰听着外面的动力并不知是墨惜音,怒喝道:“若是再不走,别怪真无情。”说完,就不再有任何动静。
墨惜音听着里面传来的话,也就愣在了那里,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父皇不愿意见自己。
钱公公此时正不知怎么办,听着里面传来的话,也就放下心,无奈道:“公主,你也听见了,皇上生气了,还是快回去吧”
墨惜音此时心冷了一半,再看那钱公公,依旧想不通暗想:“儿时初进寒梅苑,父皇说过会来看自己的,为什么十年了,竟对自己不管不顾。”
墨惜音失望了,缓缓转身踱步离开。钱公公见墨惜音离开,才松了口气,若是真让她见到墨少辰,心知自己有什么后果。
这边,十年不曾流泪的墨惜音,眼泪竟在眼眶中打转,失魂落魄的走在宫道上,竟不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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