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墨惜音起身就往宜兴阁走去,看了看还在睡的两个人,也没有吵醒他们,只是让丫鬟送来了早饭,坐在那里吃着,等着安以轩和南宫瑾醒来。
安以轩隐隐约约的闻见了香味醒了过来,觉得头痛,揉了揉太阳穴,才想起昨晚喝多了,在看了看屏风外面,隐约有人,走了出去,看了眼墨惜音:“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还在这里?”
墨惜音闻言,看了眼安以轩,开口道:“若不来,只怕被你卖了我都不知道。”说完,喝着碗里的粥,指了指桌上的酸梅汤道:“我让厨房刚做的,醒醒酒吧。”
“醒酒?”安以轩愣愣的看着墨惜音:“你不会照顾了我两一个晚上吧?”安以轩问着墨惜音,又道:“我哪里敢卖你,要卖也是那头的卖。”
墨惜音自然知道那头指的是谁,眼眸射去:“你说什么?你非要戳我伤口吗?”也是,他们所说的那头伤的墨惜音太深了,如今有人又戳她伤口,怎么会镇静。
“好好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说那样的话。”安以轩扯了扯嘴角走过去坐下:“好了,别生气,以后不提就是了。”
“来人,给本王更衣。”清风后面传来了南宫瑾的声音。
刚醒来的南宫瑾,好像忘记了昨晚所发生的事,等他起身走出屏风的时候,看见安以轩道:“逸诚王?你怎么在我府里,还在我房间里?”
正在喝粥的墨惜音闻言,险些被呛到,安以轩忙给墨惜音拍了拍背道:“渊明王果然是好记性啊,能把本王府邸当成你的渊明王府。”
“你胡说什么呢?”南宫瑾话音刚落,墨惜音就端着苦瓜汁到了南宫瑾的面前。
“渊明王,怕是你酒还没醒,再喝点儿,醒醒酒。”墨惜音端着苦瓜汁说着。
南宫瑾见了墨惜音,压制着自己的脾气,又看了看周围的陈设,才反应过来道:“多谢,本王酒已经醒了,这就不用了。”
“不要?”墨惜音见南宫瑾这样,冷冷笑道:“这可是我亲自为你做的,你不喝可就辜负清荷了。”墨惜音随意的说着自己的名字。
南宫瑾意外的得知墨惜音的名字,接过苦瓜汁,却怎么也下不了嘴道:“姑娘原来叫清荷,好名字,不过这苦瓜汁就不用了吧。”
“我昨天才回来第一日,和王爷初次见面,就得王爷倾心相待,清荷甚是受宠若惊。”墨惜音缓缓道。
安以轩闻言,走过去:“昨晚我们没说什么呀。”安以轩拉了拉墨惜音道:“怕是你听错了吧。”
墨惜音甩开了安以轩的手道:“我才来第一天,你就想着把我嫁出去,早知道你也是见我厌烦,何必把我接来。”
安以轩和南宫瑾愣住了,不知道墨惜音会动这么大的怒气,安以轩忙安慰道:“没有,就算要嫁你,也要你点头不是。”
南宫瑾忙道:“昨晚是本王喝多了,口无遮拦,让姑娘见笑了。”南宫瑾尴尬的看着安以轩。
墨惜音看了看安以轩:“我既然是你妹妹,那就是有身份的,不是谁都可以随意议论嫁娶的。”
“是是是。”安以轩忙着回应着:“是哥哥不好,昨晚喝多了,说着胡话,来,先吃早点。”安以轩拉着墨惜音坐在桌旁劝着。
南宫瑾此时酒已经全醒了,尴尬的道:“时辰不早了,本王先回去了。”南宫瑾好像在征求他二人的意见一般说着。
墨惜音坐下只管喝粥,不理南宫瑾,安以轩看了眼南宫瑾,也只是点了下头,没再说什么。
南宫瑾见安以轩点头,往外走了几步,回头道:“过几日,我再登门向姑娘赔礼道歉。”说完,离开了逸诚王府。
墨惜音见南宫瑾离开,放下勺子,离开宜兴阁,安以轩当即跟了上去:“你还在生气?这件事是我不好,你就别生气了。”
“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你还要往我伤口上撒盐?”墨惜音看着安以轩问道:“自从我母妃死了,又被养在那寒梅苑后,就不再指望谁能关心我,还能多看我一眼。”
安以轩忙拦住墨惜音,郑重其事的道:“错,你这是心病,虽然新药难求,但是关心你的人还是有的。”
墨惜音微微轻笑着,安以轩见墨惜音笑了,嬉皮笑脸的道:“不过,渊明王其实也不错。。。。。”
墨惜音原本有的笑容又渐渐地消失,冷哼一声就丢下安以轩,安以轩见墨惜音头也不回的走了,丢下自己,忙追上去:“别生气啊,我开玩笑呢,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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