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轩等人离开京城后,一路见了太多的百姓,安以轩不禁唏嘘起来,几个人继续往江南方向走去。
江南那边,墨北煜和安以轩已经到了江南,当他们看见眼前的江南时,已然不是从前的江南了。处处都是灾民,哀鸿遍野,因为安以轩是微服私访,自然不便暴露身份。
“这位婆婆,这里怎么回事?为何不去领粥呢?朝廷不是已经送来了赈灾粮吗?”墨北煜关心的问着一位上了年纪的妇孺。
老妇孺见有人询问,虚弱又哀叹道:“赈灾粮?”老妇孺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公子,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自然不知,如今的朝廷不管我们的死活,就是官府也是不闻不问。”
安以轩闻言,陪着老妇坐下,再次询问道:“婆婆,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二人从京城赶来,亲眼见赈灾粮从京城发出来了。”
“只怕是为了掩人耳目吧。”一旁的一个灾民不满道:“现如今的君主昏庸无能,到现在都没有见到过一粒米。”
墨北煜和安以轩见这个灾民如此愤怒,相视看了一眼,好像都明白了什么,两个人当即起身,往城里的粮仓走去。
两个人来到粮仓就要入内,被官兵拦下:“大胆,来者何人,竟敢私闯粮仓。识相的就赶紧的离开,不然,要了你两的命。”
安以轩见这个士兵不知死活,打着扇子,漫不经心道:“太子,我以为你贵为储君,可以畅行无阻,没想到,还有几个不是天高地厚的人来阻拦。”
“太子?”那士兵大笑起来,看着墨北煜道:“你要是太子,我还是太上皇呢。”说完,继续笑着。
“是谁在外面放肆啊?”突然,粮仓的大门打开,走出了一个身着县令官服的人,便是刘县令,刘县令懒洋
洋的看着安以轩和墨北煜:“你们是谁啊,为何闯到这里,不知道这里是禁地吗?”
墨北煜闻言,随后拿出自己的信物:“大人还是看看这个再说来询问本宫吧。”
刘县令看了看墨北煜手里的令牌,不屑一顾的道:“这不就是。。。。。。。”话没说完,反应过来,随即跪下:“太。。。。。太子。。。。微臣恭迎太子殿下。”
“起来吧。”墨北煜收了信物,询问着:“刘知县,城中百姓已经苦不堪言,为何还不曾开仓放粮?”
刘知县闻言,解释道:“回殿下,微臣也想开仓放粮,可这赈灾粮迟迟没到,粮仓里的粮食也不够,所以。。。。。”
“是吗?”安以轩的看着刘县令:“那就带本王和太子进去看看,到底是你中饱私囊还是赈灾粮没到。”
刘县令闻言,浑身颤抖:“殿下,粮仓乃是重地,不可随意入内啊。
“哦?重地?”墨北煜看着刘县令,冷冷一笑:“本宫今日倒要看看能不能进去。”
墨北煜说完,就带着安逸轩走进粮仓,刘县令想要阻拦,已经开不及了。
墨北煜看着那些粮食,慢慢的闭上眼睛,声音让人冷的如在寒冬腊月般:“刘县令,你不是说这粮仓没粮了吗?那这些是什么?”
刘知县见满仓的粮食,想要悄然离开仓库,却被安以轩带来的几个人拦住了。
墨北煜一步一步的走向刘县令,眼里满是愤怒:“身为父母官,不思百姓疾苦,还想逃脱罪责,看来你是活够了。”
刘县令此时很是害怕,当即跪下求饶:“殿下饶命,微臣知道错了,望殿下法外开恩,饶了微臣这次吧。”
“我饶了你,谁来弥补百姓受的疾苦啊?”墨北煜蹲下看着刘县令:“本宫若是饶了你,岂不是让天下人都要效仿你,祸害百姓?”
“太子啊,依本王看,何必废话,此次洪涝,不少地方官都捞了不少的油水,还是杀一儆百的好。”安以轩看着县令,站在一旁打着扇说着。
墨北煜闻言,慢慢起身,转身严厉道:“刘县令贪赃枉法,中饱私囊,将刘县令关进大牢,等安抚好百姓, 斩首示众。”
话音刚落,墨北煜的人就将刘县令带了下去,随后安抚百姓,和下属一同分发赈灾粮食,百姓们也是感激墨北煜和安以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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