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露看着在她眼前秀恩爱的两个男人,她嗤笑道
蚩露:听闻中原人较内敛,行事沉稳,思想更是偏于保守,怎么公子居然好龙阳之癖!难道这世间千万女子都入不了公子的眼?!!
蚩露双眼含泪的看着鱼妕,仿佛夜涟之是何等祸害,夜涟之冷眼看着躺在床上的蚩露,随后做出了让在场人都惊讶的行为
只见夜涟之一手勾起鱼妕的下巴,然后吻了上去,鱼妕瞪大了眼睛,那女人的脸也气得涨红,铜羽笙移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别处…………
蚩露:这!这这!怎么可以?!!
显然女人忘记自己所处的地位了,夜涟之松开鱼妕,鱼妕瞪了他一眼,夜涟之只是扬起嘴角,宠溺地揉了揉鱼妕的头
鱼妕……………………
铜羽笙:咳咳咳……
鱼妕看向躺在床上的女人,问道
鱼妕你的主子是谁?
蚩露:哼!
鱼妕不说?
鱼妕我有的是办法~
说罢,鱼妕从怀里拿出了个瓶子,那瓶子里有只虫子,鱼妕把瓶子倒放在桌子上,她从腰间拿出笛子,女人在看到鱼妕拿出笛子后,眼里闪过一道光,鱼妕懒得管她,而是自顾自的吹起了笛子,可是大家都没有听到声音,女人大笑
蚩露:要是公子放了奴家,奴家愿意为你当牛做马,也愿意教你御虫音。
鱼妕不听,她还吹着笛子,瓶子在鱼妕吹笛子后就在晃动,很快一条白胖胖的虫子出来了,这赫然是一条食虫,女人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条虫子,因为虫子一直在朝她爬过来
蚩露:公子……公子饶命啊……我我……
女人还不打算说,鱼妕干脆闭上了眼睛,一个劲地吹笛子,一旁的铜羽笙陷入沉默,鱼妕笛子的吹法他从来就未曾见过,居然有人不用吹响笛子就能御虫,夜涟之站在鱼妕的身后,他可以感受到鱼妕身旁一些气流的波动,这可能也是她不用出声也能御虫的原因。
很快,那食虫爬到了女人面前,女人已经被吓得泪流满面了,她也是养蛊之人,她清楚的明白这食虫只要一进宿主身体内,那就一定会等到宿主去世才会出来,所以她有些不敢赌了,因为她从原先鱼妕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怜悯,女人闭了闭眼,咬着牙说道
蚩露:我说!我说!公子请手下留情啊……
夜涟之听女人这么说,他拿紧了手里的剑,狠狠的盯着那女人,鱼妕一听女人求饶,她也停下自己的吹奏,看着女人,等她开口
蚩露:我……我叫蚩露,是苗疆养蛊之人……我是受人所托,然后给你们中的人下蛊的……我……我是迫不得已的……
鱼妕哦~受人所托?
蚩露:对对对!
鱼妕那人是谁?
蚩露面露难色,她内心很是纠结,鱼妕见状佯装要拿起自己手中的笛子,蚩露看见就连忙说道
蚩露:蚩雅!是蚩雅!
鱼妕蚩雅?前来援助胡人的苗疆之人。
蚩露:就是她!我一直服侍于她,所以一直听她的命令做事……
鱼妕好了,我明白了。
女人眼里满是希翼,她感激的看着鱼妕,但过了片刻也没有人为她松绑,她有些懵圈
蚩露:公子怎么还不放了奴家?
鱼妕我有说要放过你吗?
蚩露面露难色,脸变得煞白
蚩露:这……这…公子定是心地善良之人……
鱼妕杀人偿命,欠账还钱,天经地义。
鱼妕说完就转身边吹起笛子就边离开了,这次她吹的是有笛声的,笛声婉转悠长,似乎在思念故人,似乎在惋惜旧爱…………食虫听到后就朝女人爬了上去,直接爬到了女人的腿上,然后还不等女人呐喊就钻了进去……
鱼妕走后,夜涟之他们也跟了出去,不过在他们出去后,房间里出现了两个黑衣人,他们是夜涟之的夜煞门的手下,在接收到门主消息,他们就从铜鼓城的分部里找了过来,保护门主安全,他们听从夜涟之的命令,在这里看守这个女人,刚才他们在暗处也看到了那骇人的一幕,门主居然这么……霸气,好在他们武功高,能看出那公子是个女儿身,也确定了门主夫人是谁了,以后门主是不会在孤寡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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