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第十日时,他起床时便莫名觉得头有些疼。由于刘医者这几日没有让他负责和治病有关的任何事,头也不是非常痛,便没太再意。中午时他终是撑不住了,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醒来时便见自己的师友蒙着面巾把自己围在正中,所有人都严阵以待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怎么…了?”苏子旭开口后,也惊于自己的虚弱。讪讪补充了三字“我这是…”
“子旭,你近日都接触什么如实同为师说来?”
“没有啊,我这些日一直遵照老师嘱咐,一直住在那间房中,除了每日誊抄由固定的人送来取药用药记录以及整理每天的病情记录,什么都没做过呀。连房门都没有怎么出过。”
刘医者沉思着,旁边苏子旭的友人就不那么淡定了。他回想着那天看到的抓痕,欲言又止,纠结别扭的样子自然没能逃过刘医者的眼“想说什么说。”
那人站了出来,一副苏兄你别怪我我也是无可奈何的样子。“老…老师,那天我不小心看到看到了子旭背后有抓痕,子旭他是不是染了花柳病呀…”
言罢,便惹来了在场所有人的嫌弃的目光。
刘医者叹了叹,让其他人先出去。自己对苏子旭嘱咐道“子旭,为师为你把过脉。就目前来看,你的症状和这次的疫病很像…”
苏子旭闻言,心中一沉。他虽然无数次设想过这样的情况,对这样的情况也做过心里准备,但当它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他还是挺难接受的。
“可是我这些日连病患都没接触过呀,怎么会染上了呢?”
“这也是为师觉得奇怪的地方。不过刚刚季阳的话让为师想起了你十天前在病舍留宿的事。或许你这病是那时候患上的。”
“可是那几天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啊?”苏子旭回到
刘医者理了理花白的鬓须“恩…这是第二疑,为师也不解啊。”
两人两相沉默,许久后刘医者长叹一声“也罢,你先好好休息吧,你还是住在这里。若是难受得不行,一定记得叫为师。”
苏子旭拖着病躯,堪堪向刘医者行了一个礼“弟子明白,有劳老师了。”
情况传到你的耳朵,你问了问其他人的状况,林奇告诉你其他人一切都好。之后又把朝堂上比较重要的动向说与你听,临走时想起了先前你交给他的那份名单的事
林奇:“娘娘,纳白之案虽然还是没什么头绪,但是臣发现写那张名单的纸…是皇室专用的。”
王苋:“皇室专用?”
你不解
他回
林奇:“是的,那纸的年份虽然很久。但是皇室的纸想来是专供的,用材和工艺都与其他纸有很大的不同,臣也是偶然间才注意到。”
听着他的陈述,你脑中浮现了另一个人。皇室专供的纸说来说去不过那么几个人接触的到,除了皇帝和皇子,就只有负责教导的太傅和陪读的侍者能够有机会接触了。按纳白之案发生的日子来算,那时候宫里好像没有谁任了太傅一职,齐岚和太子都早已过了那个年纪,齐怀玉又年纪尚小。宫中侍者没理由参与进这件事,那么能用这纸的人无外乎皇子和皇帝了。这件事让太子一朝陷落,那么写出这份名单最有可能的人便是齐岚了。
王苋:“你继续查,有什么新发现记得和我说。”
林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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