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皇上还没过花甲之年,怎可能病的如此之快。
这背后,到底是天命为之还是子女的怨恨。
无论我们怎样努力,有些事情就是无法强求,但是只要坚守自己的信念和努力,那些曾经遥不可及的梦想也会在不经意间实现。在查了一个星期后言念辰得到了消息。
皇帝在半个月前,面见了二皇子,具体干什么不得而知,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当晚两人便吵了其他,皇上一怒之下,不知什么的晕了。
从那时起,皇上便一蹶不振,卧床不起现在也不胜从前那般模样了。
言念辰把他知道的告诉了沈轻。“你是说二皇子下毒?”
“对”沈轻喝了口茶“早些年,我对毒也有过了解,陛下,这种情况很可能就是中了毒”。
“要不明日我带你去请安看一眼”
“嗯,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还缺乏证据”。
“证据,既然拿不到,那就叫他自己露出马脚”。
第二日,早朝又没上,言念辰带着沈轻来请安了。
皇上自是没多说什么,只是眼神迷离找不到方向。
“儿臣拜见父皇”。
“臣女拜见陛下”。
“快快请起,都是一家人”。
“儿臣,这次来拜见父皇是有要事禀报”。
“哦?什么要事值得朕的儿亲启啊”。
“二皇子和敌国太子相会,在您的茶中……下毒”。
“你可有证据啊?”
“暂无,但请等……”
言念辰话还没说完,就被陛下打断“没有证据,没有人证,就不要胡说”。看了看言念辰又补充了一句“现在这样诶,对谁都好”。
就这样,两个人以失败告终,回到府内。
“父皇的意思是他知道,但他不愿多管,而是让我找证据”。
“应该就是这样了,看他的样子确实被下了西国最常见的风粉毒,这种毒无色无味放在茶水中不易分辨,但可以让人没有精神,气色难堪”。
“现在只能去找证据了。”
又过了几日。
言念辰又来找陛下,“可找到证据了?”
“是,儿臣在皇兄私见敌国太子的地方,发现了一物”。
“哦,朕怎知是不是伪造的”。
“请看这是二皇子被树叶剌下来的衣角”。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声音“二皇子进谏”
“让他过来,这人来的是真快啊”。
二皇子言智晨长的伶牙俐齿的模样“父皇儿臣冤枉啊”。
“这衣物是六弟,派宫女到我寝宫偷偷剪下来的”。
“哦?,朕还没说什么,你倒是认的快啊,听过无知者无罪,但你来的也太巧了吧,朕很不怀疑啊”。
“二哥,我没想到你竟然连父皇也不放过,恐怕父皇在大殿里已经有你的人了吧?”
“六弟,可不要瞎说”。
“我不知二哥可否记得,当时你夜见敌国太子云硕桦时,可否见到一抹黑影”。
“???什么,在哪当日并未看……”
“不过那倒不是我的人,所以你这是默认了夜见敌国太子”。
“不,不是的父皇儿臣知错了,我只是被那云硕桦给骗了”。
坐在大殿上一直不说话的陛下开口“事到如今,朕已给过你机会,来人传旨,封六殿下为太子,至于二皇子除为废人发配边疆”。
皇上叫人把言智晨拖了下去,走到言念辰旁边“朕的小儿子终于长大了,父皇老了,从今日你便打理朝政之事,父皇去解毒,顺便带着你母妃云游四海,这天下虽是朕的,但朕还没见过外,不知这天下怎样”。
“儿臣……”
“不用多说,朕相信你”。
皇帝的妃子不多,如今死的死,跑的跑,只剩皇后一人了。
……
两年后,太子登基,沈轻再次遇到了一个人。
她的爹爹,沈轻顿时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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