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就是柳画屏?」
那人指着她。
是的,我叫柳画屏。
正如名字所言,我的出现犹如画中之人。
当然,这并非是我自诩之词,而是见到我的男子对我的评价。
世人都以弱不胜衣,柔若无骨为女子身态之美,可我在那杨柳细腰的基础上却偏偏生得臀肥乳圆。
比起那骨感之美,我的身姿反而引来了更多人的兴趣。
他们都戏言:「肥瘦相宜,美女当如此。」
我知道,他们看重的倒不是我那脸蛋,而是这丰满的身材。
可模样再好,终究也是给人看的,对此,无论是单纯赏美,还是另有所图,我无法入阻止他人。
圣贤之书有言:「君子好色而不淫」,或许正是此番意思。
在我碧玉年华时,我如同其他女子一样,由父母做了主,嫁给了县衙里的一个小捕快。
我们之间谈不上两情相悦。
就只是冰人的简单撮合,成了一对儿。
如果真要说我们哪里合适,我想应该是相貌。
他生的英俊挺拔,我长得螓首蛾眉。
若不论男女感情,就单纯容貌而言,真的是很登对。
想必他也是目睹过我的容颜和身姿。
不然他在第一次见我时,也不会表现出神色窃喜的样子。
我还听闻当时有朋友劝他不要娶我进门,原因有二:
一来我这样的小家碧玉对他的功名多有阻碍不如令觅大家闺秀的女子,对仕途必有帮助。
二来容貌出众的女人放在家里是不安全的,历来都有红杏出墙的事例,不容小觑。
箫励德不听,当即就认定可我。
而且还把这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
当时我半开玩笑,半带不解地问他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他抿嘴一笑:因为我喜欢你。
我羞红了脸,以为他对我是真心实意。
新婚之夜,我娇羞地坐在床沿,等待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洞房花烛。
红盖头遮住了我精致的容颜,同时也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看不清眼前夫君的模样,看到的却是他腰间明晃晃的配刀。
那一刻,我的心惊跳不已。
在如此花好月圆之夜,他这样的装束让我感到害怕。
他没有对我说那些软入心头的情话,也没有掀开我的红盖头。
他晃动着身子,似乎坐都坐不稳。
一个恶心的嗝对着我打出来,我连忙捂住了红唇。
看来,他喝了不少酒。
醉成这个样子,我很反感。
我自小就很讨厌酒气熏天的人。
他的手第一时间碰到的是我的脸,我光滑的脸蛋在他粗糙大手的抚摸下像是一个玩具。
因为他的手没有温度。
他准备掀开我头盖时,门外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
他不耐烦地吼道。
「公子,是我,你有东西忘拿了……」
原来是家中仆人。
他快步走入门前,很快门外就响起了拳打脚踢的声音,随即入耳的便是仆人苦苦哀求的声音……
直到仆人声音停止,他才用力关上了门。
「敢坏老子好事,哼!」
骂骂咧咧后他一下扯下了我的红盖头。
我面对的那个他此刻却是一个面色狰狞的莽夫。
他歪着嘴角,像只饿虎扑向了我……
那一夜,我们没有同床共枕的鱼水之欢,也没有柔情蜜意的缓缓情话。
陪伴我的是野蛮粗暴,还有那恶心的酒气。
我的红枕下面,全是委屈的泪水,很凉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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